雖然這個尤建安的主教很有可能是吃了生命之果的貨色。
不過呂落還是沒有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停留太久,他太忙了!
不管這個老頭子吃沒吃禁果,呂落現在都沒辦法確定這個老頭就一定和夢魘這件事情有關。
“四環教會的高層,也有大概率接觸啊,主教尤建安,先記這個人,以後再說。”
他跟在楊麗雅的後麵,繼續深入對他來說已經十分熟悉的教區。
不過這個時候楊麗雅回了頭,對於呂落剛才遲疑的舉動產生了一些好奇。
“呂落,你剛才看那個老頭幹嘛?他都快入土了,難道是他身上有什麼線索嗎?”
“盡管他年齡很大,但他的身體狀況遠比他的表現好得多。
這樣的人要入土可不太容易,如果放任下去的話,不知道能活多久。
不過線索方麵應該沒有,這個人身上的聖輝很幹淨,和夢魘的事情應該沒關係。”
呂落的語氣裏帶上了嘲諷和調侃,不過楊麗雅還是很迅速地解析到了其中有用的信息。
“你說他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虛弱?是什麼意思?”
“我懷疑他吃了生命之果。”
“生命之果?那種東西……也許他本來就很健康,這種事情誰都不能確定。”
聽得出,楊麗雅似乎對於生命之果這件事情不太感冒,相比起這個,她對夢魘的事情更感興趣一些。
“他和夢魘的事情有關係嗎?如果有關係的話,可以動手。”
楊麗雅的話讓呂落一愣,這裏怎麼說也是教區啊,已經是教會的大本營了,在這裏動手?
【這還是在教會麵前唯唯諾諾的狩獵人嗎?狩獵人終於站起來了?】
呂落有些不太確定楊麗雅話裏的意思。
“這種動手的權限,是議會下達的命令嗎?他們和教會產生了衝突?”
呂落的這種說法,楊麗雅嗤之以鼻。
“狗屁,議會和教會看似互相矛盾,但那都是演給別人看的,其實他們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我們並沒有什麼權限,不過真的要抓人的話,這次確實是個機會,可以動手。”
呂落又想起之前楊麗雅的調查令,忍不住地問道:
“那你剛才拿出來的調查令是怎麼回事?
如果教會和議會並沒有那麼深的矛盾,這種調查令,應該申請不到吧?”
楊麗雅隨手又掏出一張調查令,然後直接用勁力把紙震碎,好像對這份調查令根本不在意。
“這個調查令,安全局的某個地方有幾千份乃至幾萬份!”
“幾萬份?你們是什麼意思?”呂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意思就是四環的狩獵人,早就已經做好了對教會動手的準備。
這種準備,是時時刻刻的準備,一旦有機會,狩獵人就會對教會發難。
狩獵人1-13隊隊長的手上,都有幾百份這樣的調查令,每個人都在等著對教會動手的那天。
所有針對教會的調查令都有明確授權公章。
而且這些公章都是真的,擁有效力,並且沒有限製日期的。
為了蓋章我甚至專門去買了4盒特殊的混合標記印泥!這還是我私人出錢買的。”
“啊?這……”
楊麗雅冷不丁的就給了呂落一個驚天大瓜,狩獵人時時刻刻準備幹一波教會?
而且是繞開議會直接幹教會?狩獵人到底在想什麼?
還有,這種重要的事情,告訴他這麼一個局外人幹什麼?
這個楊麗雅到底想幹啥?
【我猜,她想拉你入夥?狩獵人2隊啊,可不是盧迪那個混子隊。
會所白嫖的機會再次降臨,你的選擇呢?呂小落!】
“我剛才耳朵被灰堵上了,啥都沒聽見,真的,嘿嘿嘿,哈哈哈!”
呂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楊麗雅瞪著呂落沒說話,表情的意思大概是“請開始你的表演”!
呂落頭皮有些發麻,他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想點合適的理由。
“真的,我最近不光耳朵不太好使,甚至還得了腦抽。
剛才的事情,我一個抽搐就全忘了,你剛才說過什麼,我根本不記得,阿巴,阿巴阿巴!”
楊麗雅繼續瞪著她的那雙丹鳳眼看著呂落,冷不丁地說道:
“其實殺人滅口這種事情,狩獵人是經常幹的,隻不過媒體什麼的平時不知道。
而且就算他們知道了,他們也不敢報出來。”
【她在嚇唬你?真當宿主是嚇大的?倔強的四環人不畏強權,怕個錘,幹她!】
呂落根本沒有理會觀察者,他一臉正義地看著楊麗雅。
“腐朽的教會早就應該受到清算了。
他們混亂,無序,總是在剝削四環,乃至整個聯盟的人民。
我與罪惡不共戴天!我與教會不共戴天!”
楊麗雅眨眨眼,對於呂落的這種川劇變臉功夫完全無視,十分直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