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隊長又繼續對呂落說道:
“有關於你的處理,我們也在尋求上麵的意見,但上麵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在沒有明確要求的情況下,你隻能留在這裏。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我也不希望你再為難我們。
我們也隻是正常的工作而已,我們不能違抗命令,你如果想鬧,直接鬧到上麵去,別在這裏鬧,行嗎?”
隊長說的很誠懇,誠懇到呂落甚至在某個時間點上,覺得自己錯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剛才確實是自己沒有壓製住脾氣。
我也向這位女士道歉。”
呂落微微躬身,以強者的身份道歉,很明顯要比弱者有力很多。
對方隊長說的有理有據,而且明說了人家也是身不由己。
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再鬧事,就有點不識趣了。
而且跟這些下麵人鬧事,也沒什麼意義。
武邑抬頭看了看呂落,咬了咬嘴唇之後,開了口:
“算了,打都打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以後就算是室友了,你這麼厲害,罩我啊!”
“啊?嗯!”
呂落不知道對方這算不算自來熟,不過現在看來,雙方好像已經和解了。
“好了,既然已經沒事,那就回去休息吧。
至於呂落,邑這裏會休息幾天,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問問她。
但是僅限於稽查部的基本信息。”
“好的,我知道了,多謝。”
呂落算是真心感謝,這個時候的他,確實需要一個情報渠道。
眼前的這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給他一些有用的信息。
……
回到房間,武邑一邊揉肚子,一邊詢問道:
“喂,你是不是叫呂落?”
“是啊,怎麼了?”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的名字,畢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都是你的室友。”
“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止戈邑。”
“止戈邑?嗯,不錯的名字。”呂落言不由衷的說道。
“你敷衍的樣子,真讓人討厭。
如果不是打不過你,我這個時候肯定會給你一拳的。”
“嗬嗬,這麼明顯嗎?”
“確實很明顯。”
武邑說完之後,便開始走到房間的廁所裏洗漱。
呂落聽著淋浴的聲音,微微皺眉。
自己接下來要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這很明顯是不方便的。
不管怎樣,帝國稽查部都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情況,他有家室,並且有了一個孩子。
他也不相信,這麼大的稽查部基地裏,就沒有一個空的房間,或者男單房間。
把他安排到這裏,應該是有目的的。
在呂落思考問題的時候,水聲已經停了。
武邑赤身果體的從廁所裏走了出來,可當她走到窗邊的時候,才發現呂落正在與她對視。
“臥槽,你在看什麼啊?”
呂落的嘴角也是一陣抽搐,我根本沒有看好不好?是你自己沒穿衣服就走出來的。
“我沒看的。”隨即,他把頭扭到一邊。
關於武邑的情況,他不想做太多解釋。
“你放屁,你剛才眼都直了,真是過分!”
武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似乎沒有繼續追究呂落責任的意思。
這也讓呂落鬆了口氣,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猛烈,但性格上還是不錯的。
他最討厭的,是那種糾纏的女人。
身邊傳來了武邑希希索索的穿衣聲,這些聲音聽的呂落有些心煩,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自己才是外來者。
在武邑穿好衣服之後,她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開始念叨著什麼。
呂落大概聽了一下,這個武邑,似乎有些專注的信仰。
希望帝國可以變革,皇室可以做出某些改變什麼的。
總體來說,和武驪姬有些相似。
“理想主義者嗎?帝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理想主義者?
吃飽裏閑的?”
這是呂落的真實想法,他是一名利己主義者。
這種理想主義者的想法,他能夠理解,也能夠認同,但不會那麼做。
但可笑的是,如果武邑知道呂落是這麼想的,估計早就吐血了。
她的偽裝很成功,但似乎偏離了原本的方向。
這一切,都源於武驪姬的錯誤引導。
一夜無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