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介入,事情很快就控製了起來。
疏散人群,取走屍體,通知家屬。
同時將夫婦倆和她們家裏的初中生女兒抓了起來。
有監控,鐵證如山,無從抵賴。
而嫌疑犯的父親似乎也沒打算抵賴,一直跟他老婆低聲說著什麼。
他老婆後來也不鬧了,情緒也穩定了許多。
包括許正陽和林有容在內,都跟著華義強回了衙門。
區別是其他的是坐警車,許正陽是自己開著車跟著警車。
到了衙門之後,許正陽本來簡單做完筆錄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案子沒有什麼好查的。
但是隔壁嫌犯父親那中氣十足的和華義強爭吵的聲音卻吸引了許正陽。
“沒關係,你可以扣押!她不需要找律師!我就是律師!
這是我女兒的身份證件,未滿十四周歲!看清楚!”
吱嘎~~
許正陽聽到這裏,那房門逐漸關上了,聲音也就此中斷了。
但是最後那句話卻是讓許正陽瞬間一怔。
未滿十四周歲?
這似乎涉及到什麼未成年人保護法。
即便是像許正陽這樣不怎麼關注法律的人也知道,未成年人保護法明確規定,未滿十四歲做出任何危害社會的行為,都不承擔刑事責任。
包括謀殺!
最多也隻需要承擔民事責任,也就是賠償之類的,沒有償還能力才會落在監護人身上。
而恰巧這女孩的父親是律師,這一點絕對會成為她脫罪的關鍵,甚至他一定會讓女兒不需要去國家收容機構去管教。
許正陽想到這裏的時候腳步一頓,雙拳攥的咯咯直響。
“你擔心他們會脫罪?”
林有容觀察入微,瞬間就猜出了許正陽在想什麼。
許正陽緩緩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說道:
“先走吧。”
這件事他必須私下關注。
正在這時。
許正陽的電話響了。
聯係人是一串陌生號碼,但是許正陽卻記在心裏了。
這個號碼正是那個餘豐嬌。
護君劍對自己的聯絡人。
“喂?”
“許先生,前些天你交給了三台市衙門九個沙手,你還記得這件事嗎?”
餘豐嬌的聲音收起了那天的嬌媚,聲音沉穩的問道。
“當然。”
許正陽點了點頭。
“九個沙手手上掌握的消息,可能牽動著我們某部門在追蹤的一個小型沙手組織,雖然他們規模不大,但是這兩年非常活躍,很是棘手。
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了護君劍,所以這九個沙手要押送往S省一個分部。
隻是這沙手組織消息非常靈通,這一次很有可能會有所行動。
為了公眾安全,不能走人多的交通工具,也不能走市區,本次規劃的押送路線是青龍山公路。
既然對方可能有行動,我們打算將計就計布置一次釣魚行動。
如果你下午有時間的話,我們來開一個小會議。”
餘豐嬌說道。
“好。”
許正陽點了點頭。
上了車,許正陽拿出一個小瓶。
林有容頓時一愣,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許正陽。
“這是給你的第二支藥劑,這支藥劑給你和寶拉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信不過,彩麗和優優也已經飽和了,所以隻能你來了。”
許正陽將小瓶子塞到了林有容手裏。
每一個人隻能攝入兩種藥劑。
成寶拉現在一種都沒有,是許正陽還沒有找到太合適的。
林有容抿嘴偷笑一下,隨後接過藥劑,有些酸溜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