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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是太久沒有吃過好東西了,許墨吃的異常滿足,甚至感覺比他上一世吃的那些米其林還要美味。

如約將半隻兔子肉交給對方,許墨開始收拾東西,他打算去找他濤叔,也不知道是不是迷了路,到現在還沒回來。

安然看著看著就樂了,明明是隻小包子,卻偏偏要裝的跟大人一樣成熟穩重。

吃飽了手就有點癢,想起家裏養的貓,不自覺手就伸出去摸了下小臉:“好可愛的你,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姐姐之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你,是來安家村走親戚的嗎?”

得益於原主的記憶,安然對安家村還是相當熟悉的,這孩子穿著講究,麵容陌生,應該不是本村人。

許墨被摸懵了,連忙後退一步,使勁瞪了對方一眼,他可是未來叱吒風雲的大總裁,還沒有人敢在他頭上動手,這個女人簡直大膽。

結果下一秒,對方就把手放在了他的腦袋上,還使勁揉了兩下。

“你也太萌了吧?”

安然泛濫不住的愛意,頗有一種擼貓的痛快。

許墨:“……我、我叫許墨,是來走親戚的。”

看在對方給自己烤兔子的份上,許墨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還大發慈悲賞對方一個名字,隻是沒想到他話音剛落,就見對方蹭的一下跳出去幾米遠,他甚至都沒看清人是怎麼跳出去的,難道吃什麼補什麼,吃了兔子彈跳力也跟著增加了?

再看對方的臉,眉頭緊皺,瞳孔緊縮,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大變態。

安然用盡自己所有腦細胞也沒法把麵前這個小可愛跟那個喜歡把人軟|禁的偏執狂結合在一起,把許墨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打量了好幾遍,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爸爸不會就是許衛國吧?”

許墨臉蛋皺成一個小包子:“你認識我爹?”

安然是許墨五歲的時候嫁過去的,不到一年就離婚了,許墨根本沒記住安然的樣子。

“當然不認識,隻是今早聽人說的,說有個軍官帶著兒子過來要娶我們村裏一個女人,隻是沒想到他兒子竟然這麼可愛,比剛才吃的兔兔還可愛千萬倍。”

許墨自閉了,你不光把我當成貓一樣擼,還想要把我像兔子一樣烤吃了?

你吃小孩的老妖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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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直到許墨離開仍舊有點做夢的感覺。

這明明就是奶萌到讓她母性泛濫的奶娃子啊,怎麼就變成虐文裏那個智障腦殘法盲偏執的神經病呢,當初她在看書的時候可是分分鍾想送男主歸西的呀,可現在怎麼辦?

完全下不去手啊!

不對不對,這又不是在看小說,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她下什麼手啊,況且這時候的許墨還是一張白紙,如果沒有後媽這個角色去虐待他,長大後說不定還不會變成大變態呢?

想通這一點,安然坦然了,她斷不可能像原主那樣去虐待一個孩子,所以她不會死,許墨也不會長殘,所有劇情都將成為作者的自嗨,紙片人才不會成為犧牲品。

“你想通了?”

一個非常富有少年感的聲音突然出現,安然嚇了一跳,忙問:“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