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感覺肯定是自己嚐錯了。
看大家都沒看自己,他又偷偷拿了一個,嗯,好吃,他來這裏三年了,還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鍋貼,鮮香不說,還不膩人,香菇的軟糯增加了肉餡的嚼勁,鍋貼皮更是香酥可口。
見三個人還是沒發現自己,小手又偷偷的爬上桌,緊接著,另外一個盤子裏少了個鍋貼。
安然想笑,這男主和小說中描述的還真是一樣,表麵上比誰都狠毒,但實際上即傲嬌單純,她還記得一個情節,女主給吃醋的男主做蛋炒飯,男主不吃,結果半夜又爬起來把蛋炒飯吃的一粒不剩。
更可愛的是小小年紀竟然就知道不能在一個羊身上薅羊毛,就算是偷吃也好幾個盤子均勻拿,不愧是男主,聰明。
很快,飯就吃完了,三個大人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提許墨偷偷吃東西的事。
許衛國和薛濤出去修理汽車,安然就回了屋子,經理因為鍋貼的事情特意給她換了房間,房間旁邊就是浴室,整層也沒有其他客人,特別方便幹淨,她打算先洗個澡,再好好休息休息,隻是看到房間裏隻有一張大|床時就犯難了。
沒想到人生第一次住大床房竟然是這種情況,可他們三個人怎麼睡?
好在許衛國並沒讓安然為難,他讓許墨睡中間,心想當初答應過安然一個月不碰就不碰,他可是說話算數的男人。
“對了,剛才我和濤子臨時決定明天午飯後再走,正好有個戰友在這邊的派出所,挺長時間沒見了,一起吃個飯,也帶你認識一下。”
安然點頭:“應該的。”
許是太累了,安然很快就睡了過去,許衛國卻沒那麼快入睡。
他在想安然提到開飯館時的表情,很開心很期望,她是有廚藝的,想來那是她的夢想,雖然很困難,卻也不是不可以,現在政策有放鬆的意思,南方也已經開始全麵改革過程,如果她想,他或許可以幫忙打聽一下。
誰想,就在這時,許墨突然坐了起來。
看著他伸出雙手想要去掐安然的脖子,許衛國一手把人拎到了床邊,小聲嗬斥:“你幹什麼?”
許墨大眼睛眨了眨:“我沒想幹什麼,我就是想下床尿尿。”
“為什麼非要從那邊下?”
“我習慣從右邊下床。”
大概是安美麗睡豬窩的事情讓許衛國對許墨有點反應過激,他現在想想,剛才的動作確實是要下床的姿勢。
鬆了口氣,他道:“許墨,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不管你有多不樂意,安然都已經是你娘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相親相愛,不許再針對她,明白嗎?”
許墨抿唇,沒有說話。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外邊冷,多穿點衣服。”
許墨看了眼熟睡的安然,又看了眼許衛國,感覺自己想通了一件事情。
許衛國為了不讓他和妹妹受委屈,明明沒結過婚,卻硬生生成了二婚,他不是白眼狼,自然感激,如果因為他們讓許衛國打一輩子光棍,連個葷腥都不沾,說實話,同為男人他感覺太殘忍。
就像許衛國說的,安然既然已經嫁進許家,與其這樣針鋒相對,惹他生氣,還不如先觀察,他又不會像上一世那樣,遭受了虐待隻敢默默承受,隻要安然一虐待他,他必定你能抓住把柄,告訴許衛國,到時候不信許衛國不離婚。
嗯,就這樣做。
兩個人各懷心思去了廁所,回來的時候發現安然已經占了大半張床。
現在的許墨雖然隻有五歲,但之前已經活了幾十年,就怕自己不小心睡到安然懷裏去,死活不肯再睡中間,最終許衛國隻能睡中間,然後發現……
真的要忍一個月,挺難的。
與此同時,王桂花看著屋裏哭的死去活來的女兒,都快氣出心髒病了。
“哭什麼哭,要不是你自己蠢,到嘴的鴨子能飛?現在好了,全村都知道你跟劉二蛋睡了,以後還想不想嫁人?”
“我當然想嫁人了,再說了,我也沒真跟他睡啊!”
“那還叫沒睡,褲|子都|脫|了,你真是氣死我了。”
安美麗又哭起來:“我真沒想到會這樣啊,都是許墨那小兔崽子騙我出去我才中招的,還有安然,竟然跟那兔崽子聯合起來算計我,她們肯定是早就知道咱們的計劃,不然怎麼能那麼巧王和平救了她,還把我也弄了進去?”
王桂花點點頭:“確實有可能,白天他們跑的那麼快肯定是心裏有鬼。”
“不行,娘,我得去城裏找姐夫,我要跟他說一聲安然這個女人有多惡毒,千萬不要被她的表麵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