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漢抽著旱煙袋深深的吐著煙圈。“看看人家人家孩子,小小年紀就能掙大錢,我家那孫子整天就知道摸魚掏鳥蛋,學習也不行。”
“就是,你看那閨女長的多俊,我看也就六七歲吧。咱這兒的丫頭整天灰頭土臉的像野小子一樣的亂跑,看看人家真的不能比”
……
村民的議論紛紛楊桃可以理解,她身邊有意氣風發的哥哥,還有穿著迷彩的保鏢陳林,這樣太顯得突兀。村長要求大家散開不要太給客人添麻煩,而他自己則進了於家門。
火腿還有香醋挨個搬進家門,這裏還有幾箱好酒。
於母喜歡孩子,進了家門就將楊桃抱起來,為此大明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既然妹妹不反對那就這麼著。“這孩子小手真嫩和白白胖胖的。這城裏人啊就是和我們鄉下人不一樣,他爸,你看這閨女的大眼睛多水靈。”
楊桃靦腆的笑笑,這麼誇人自己麵子上可掛不住啊。於朝陽和張紅梅搬來凳子,於母就是坐在凳子上了還抱著自己。
於老漢給自己點上一支中華樂嗬嗬的看著兩個孩子。“聽我兒子還有兒媳說他們都在給你幹活,我就納悶了,我們種地的一年的收成最好也就兩千塊錢,你這一個月給他們一萬塊,這錢還是變出來的?”
大明樂嗬著剛想說話於朝陽先搶話道:“爹啊我早就說過這倆孩子不一般,他們發明的東西都賣到全國了。”
大明點點頭道:“這個工廠是我和我妹妹雙方的父親投資的,而我負責掌管這些事物。我們的產品賣的很遠,過幾個月我們在南方的工廠就要開工了,到時候您兒子的工錢還得漲。您隻看到我給他們一個月一萬元,但是你一定想不到他們給我帶來的可是上千萬,到最後我還是賺的最多的那個。”
“上千萬?”楊桃感覺到於母的手有些顫抖。和於家一樣,張父張母都是土裏刨食一輩子的老農,他們年輕時都在生產隊掙工分,改開後日子好過了,八十年代他們事一分一分的花錢,這才過去有十年吧,女兒的掙的錢已經多到不知怎麼花的地步。
“說起來,當初閨女要到你們廠子上班我是堅決不同意的,這考上大學就是城市戶口了,到棉紡廠上班都好,偏偏要去私家的公司,那時候我還跟她大吵了一架,現在看我那時候太迂腐了。”張父不禁自嘲。
“爹,這些都過去了。您看我們老板都親自來了。”張紅梅頓了頓氣繼續說:“大明桃花,你們給我的錢確實非常多,我想這錢閑著也是閑著幹脆就和朝陽哥商量,由我們出錢給村子裏修了水泥路,所以說到底這幫我們修路的還有你們的功勞呢。”
楊桃心理美滋滋的,她掙脫於母的懷抱。“正巧村長也在,我一個外來的小孩子對咱們村兒也有一點點見解呢。咱們小城重要就是依靠農業,我們的工廠也在生產農機,我想農民要想富還是得從種地的方法上做文章。現在咱們城市大部分土地隻能種一季小麥,可我聽說有的品種的小麥長的時間段產量也高,五月份就能收獲了,接著我們再種一季玉米這個到了十月收獲。”
村長眼前一亮,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娃娃這種地的事你也了解?”
“她呀,她就是個小人精,好像沒有她不了解的。”於朝陽讚譽道,當然他也很想聽聽小姑娘的見解。
楊桃說的就是小麥和玉米的輪作,在記憶中一直到了新世紀小城才普遍采取這作業方式。至於以前為何不使用,其根本原因是因為抗戰時的花園口大水,小城轄區的土壤遭了秧,到了現在土地的肥力比較差,後來市政關注農業發展請來了很多專家最終搞出了一套改善土壤的辦法,最終農民開始連年增產,一次玉米收獲後農民的收入有了質的飛躍。
妹妹說的時候大明也在盤算,他已經很久沒有回老家了,那個楊村除了祖墳早已沒有什麼留戀的東西。想到村子,大明忘不了陪著妹妹去王家村所看到了,整個村子很多村民都還住宅泥土和茅草搭建的房屋,據說征糧隊一來又是一大筆收入,想必王老漢又樂嗬嗬的借給村裏人錢財了吧。
如果有辦法讓村民增加收成那可是大好事,到時候市長也一定會重視的。
果然是不可思議的孩子,村長很重視村子的發展,他可不管像楊桃和大明這樣的小孩子的身份,隻要是能給大家帶來經濟收益的建議就是好建議。“我們這的重量都是自己留種的,除了種子還得保證澆灌。”
“那村長您的意思是搞到好種子還有深挖機井咯?那晚輩有一個建議,我可以給您托人去大城市買好種子,還有我們公司有生產抽水機還有噴灌機,這些就當做我給於大哥和張大姐的結婚大禮吧。等他們結婚後我給市裏打報告,讓市政給劃一片試驗田,咱們就試試小麥玉米輪作。”
村長心情特別激動。“真是好孩子啊,中,我就要看看這劃了試驗田一年下來收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