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麥的事大明展望了一下,現在的還在沿用古老的收獲方式實在時沒辦法,主要還是窮。這件事他檢討了一下,作為汝寧土著,他是太注重發財了,本來想做農機的結果做了工程機械,如若當時注重農機的發展,就這收麥的事買上幾台收割機也是好的。現在連學識豐富的技術員也在做一個農夫實在是屈才。
於父搖搖頭。“孩子你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一個大老板,我們隻是農民。你這樣卑躬屈膝的做一個麥客實在是不務正業,這些苦活兒不是你們做的。”
大明反對,什麼苦活兒不應該做?趁這個機會他說起了很多事,在骨子裏他沒有那些常見的城市瞧不起農村的心態。所謂三代以上都是農民,無聊的優越感沒啥意思。同樣的他也說了下午親自割麥的事,嘮叨了一會兒於父還是同意了。但是他警告道收麥非常辛苦,這大熱天很容易中暑。大明笑笑不以為是。
廚房裏兩個女孩擺弄著“藥劑”,這粉末狀的東西就是葡萄糖。於母湊上前好奇的沾了一點放在嘴裏直呼很甜。這裏的井水是符合飲用標準的雜質也少,天氣正熱這番直接就是用的井水,葡萄糖粉末直接倒進去攪拌,楊桃把全部家當都用上了。
於父覺得休息夠了,站起身正欲去廚房那些餅子吃。站在院子裏烈日高照,天空並未蔚藍,他稍稍站了會兒覺得很是悶熱。“糟糕,這樣子可能要下雨呀。”他有探進偏房宣布這個消息。
“可是,天氣預報不是說明日才下雨的麼?”大明好奇的問。
“小夥子喲,很多時候天氣預報也不準確的,更多的我們要依靠經驗。”
情況緊急,於父進了廚房拿著一筐大餅直接扔到卸完貨的平板車上。他向屋子喊了一嗓子,於朝陽屁顛屁顛的辭別了兒子。
接下來就要親自麥收了,大明穩健的站起來,到了廚房喊了那兩人。張紅梅在家看著孩子,除此之外連於母也出動了。
三個孩子拎著鐮刀,各個帶著線手套,楊桃也想表現一把。木馨又像茶農那般帶著草帽,這回胸前還帶著相機。收割工作還是頗為繁重的,這次是去幫助張紅梅家。
鄉間的土路並不坑窪,很多時日沒有下雨土路幹燥堅硬,吉普車在上麵暢通無阻。於朝陽坐在上麵先一步到了老丈人家的田。
張紅梅是獨生女,就像之前王靜家的遭遇,這樣的家庭還是頗為被歧視的。不過張紅梅是飛出的金鳳凰,她們家很有錢,別人也就不再說什麼閑話。對於收獲糧食,家裏有個勞動力是非常重要的,現在的張父老了,他一個人收獲有些力不從心。按照約定他知道女婿一家一定會在收獲他家的田後來幫忙,看著這駛來的吉普車,幫忙的人來了!
張家也雇傭了麥客但下地幹活的總人數不如於家,自然他們並未收完麥子。拖拉機駛來,親家雙方嘮叨了一會兒就開始幹活。
或許都感覺了天氣的微妙變化,一大堆老人孩子紛紛走出家門。一些年紀大的孩子就親自參與割麥,在這個事上大明和木馨都是外行。
左手抓住麥秸稈,右手上鐮刀。每割掉一大把後就用麥秸稈捆上立起來。這是並非一個技術活,大明學的很快,他就像一個專業的麥客那邊勞作。
木馨也是這樣,隻是她是姑娘家。在她看來,這收麥和收稻有一些相似性,她畢竟是手巧的人,捆紮騎麥秸來得心應手,隻是她無法像其他人那般一次捆一大把。
比起他們兩個楊桃就太糟糕了,畢竟她隻是個身高還不到一米三的小蘿莉呀,之前還是個病秧子。高強度的工作她才幹了一會就受不了了,鐮刀也扔在地上累的氣喘籲籲,加上天氣悶熱更加劇了難受敢。
“怎麼?這樣就放棄了麼?”大明回頭笑道。他也看到,妹妹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這番正掐著腰抒發不服。
“我受不了了,你們這是在雇傭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