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秦瑤趕緊問道：“師父，天樞掌門說你之前和謝璟打過交道，以你對他的了解，你覺得他究竟是想幹什麼呀？”
對秦瑤，雲衡向來有問必答：“也不算是打過交道，隻是見過幾次而已。你們說他這回去雲舟上隻從你們手上帶走了一個奸細女修，其餘的什麼都沒幹，我估摸著他是特意去湊熱鬧的。”
“他這人一向如此，做事不按章法，全憑自己心情，但有一點，我確定他不會主動對我們出手。”
“為什麼？”
“因為他嫌麻煩。”
對上秦瑤略顯荒謬的眼神，雲衡很認真地強調：“真的。隻要別惹到他頭上，他向來不會主動挑戰別人的。”
秦瑤有些好奇，“師父，你不是說你們不太熟嗎？你怎麼一副對他挺了解的樣子？”
雲衡像是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確實不太熟，但是他特別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對他的性子也算了解一二。”
見雲衡不欲多提，秦瑤聰明地選擇不再問話。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安靜。
天樞也沒多問，隻對秦瑤說道：“既然你師父這麼說了，那多半是沒什麼事，放寬心。”
這句話又喚醒了秦瑤剛剛開始打盹兒的好奇心。
她看看天樞，看看雲衡，最後對著雲衡問道：“師父，您和天樞掌門是什麼關係呀？”
師父竟然敢扯他胡子，叫他小兔崽子！還說要揍他！
雲衡沒好氣道：“你問他。”
秦瑤的視線轉向天樞。
見雲衡沒有隱瞞的意思，天樞摸摸鼻子，頗有些不好意思，“那什麼，我是被你師父養大的……”
秦瑤：？？？！！！
五大宗門之首的掌門竟然是被她師父養大的？
秦瑤沒想過，秦瑤大受震驚。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雲衡：“既然天樞長老是您養大的，那您自己怎麼混得這麼……”
她發誓她真的隻是好奇，可是雲衡那下一秒就要上來爆揍她一頓的眼神讓她本能地閉上了嘴。
雲衡笑著看向秦瑤：“瑤瑤，你說說為師混得怎麼樣啊？”
秦瑤覺得小命比好奇心更重要，當即回答道：“這麼清新脫俗，自由自在！”
嗚嗚嗚師父威脅我！
秦瑤的識趣取悅了雲衡，他傲嬌地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再為難她。
秦瑤學聰明了，有問題不去問雲衡，而是轉向看著更慈眉善目的天樞：“前輩，以您的年紀，遇到我師父的時候應該就已經不小了吧？”
所以不是她理解的那個養大吧？那她師父得多大年紀啊！
像是看穿了秦瑤的想法，天樞認真地回答道：“不是，我被撿到那會兒才剛出生。的確是你師父撫養我長大，教我法術的。”
秦瑤還是不能接受，“那或許是前輩您看著比較顯年紀？”
天樞臉都綠了。
雲衡見狀，心情頗好，“別叫他前輩，按輩分你們叫他一聲哥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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