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其實也沒有那麼疼對不對?”
蘇木辰紅著臉避開她的眼神,點了點頭。
墨尤寧吻了吻他的額頭,放緩了聲音:“睡吧,明天不用早起,不用管那些規矩,好好睡,一切有孤撐著呢。”
雖說墨尤寧已經極盡溫柔,盡是顧著他了,可他精神一直繃著。再者她再溫柔,該欺負的還是一點也沒落下。
蘇木辰感覺疲憊,聽著她的話一下子心神放鬆,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墨尤寧起床時,他聽到動靜跟著睜開了眼睛。
“吵醒你了?孤下次輕一些。”
蘇木辰從床上爬了起來,接過小侍手裏的鞋,替她穿上,“奴想每天早上都起來送殿下。”
他仰頭看她,眼睛裏有笑意。
“好。”墨尤寧拉他起來,“身體可有哪裏不舒服?”
“挺,挺好的。”昨晚她要得並不過分,想到昨晚蘇木辰紅了臉,再看到這麼多小侍在,耳尖也悄悄泛起紅色。
蘇木辰目送墨尤寧離開,揚起的嘴角一直沒落下,想起墨尤寧,他心裏直冒甜蜜的泡泡。
日子一晃過去三日,墨尤寧除了蘇木辰誰都沒碰,後院一眾美男全都成了擺設,連送來王女府的男子都一律回絕了。
蘇木辰這樣受寵,是誰都沒料到的,羨煞了後院一眾君侍。
墨尤寧趁著休沐日帶蘇木辰出門,這次,別說是其他人了,洛憐城都忍不住羨慕。
幾個侍君和君聚到了一個廣亭處,
洛憐城靠坐著一根柱子,一隻腳微微彎曲,隨意踩在長廊的坐凳上,語氣泛酸:“帶我們出去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這才嫁進來幾天啊。”
“嫁了人,進了後院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回一趟娘家都難,他倒是好福氣。”夢柯家世顯赫,在家是被捧在手心裏的,聽到出去,自然是想家了。
侍君馮婉:“殿下性子時好時壞,若是正好趕在她心情好時求她,也未必沒有可能。”
蘇卿歌:“他不一樣,上次我親自去請殿下用膳,結果殿下還是去了他那。”
洛憐城不知想些什麼,眼眸失神,“要是她每次休沐都能帶我出去,別說側君,就是玩寵我都上趕著往她床上爬。”
侍君馮憐卿對他的做法不敢恭維:“哪次侍寢不是你受傷最厲害,是為了自由,不要命了是吧。”
馮婉:“說起侍寢,殿下連個四天晚上都宣他侍寢,竟然還有精力出去?”
蘇卿歌:“他可是珍寶,你們見誰能承受殿下責打,連續侍寢四天都沒事?”
“這話什麼意思?”
洛憐城語氣隨意:“這還不簡單,說明殿下根本就沒對他用刑。”
他這話一出,大家都不說話了。馮婉笑了笑,“前麵有一個連書,後麵又來了一個蘇木辰,我倒是要去看一看他有什麼特別的。”
馮憐卿:“殿下寶貝著呢,小心可別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