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鴻鼎大廈的一間辦公室裏,沙發上坐著兩個在談話,其中一個老者七十歲左右,頭發染得烏黑,沒有一絲的白發,身材高大,身形健碩。
另一個中年男子大概五十歲左右,男子麵白無須、衣著華麗,舉止儒雅、談吐風趣,年輕之時肯定是一個美男子。
這兩個男子都是鴻鼎集團的股東,其中那個七十多歲的老者名字叫做衛子夫,擁有鴻鼎集團總公司百分之十一的股份,也是衛家當代的家主。
那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名叫蘇牧,擁有鴻鼎集團總公司百分十的股份,也是當代張家的家主,這兩家也是除了張家以外鴻鼎集團最大的股東。
“衛董,聽說張董事長要過70大壽,您老收到請帖了嗎?”蘇牧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衛子夫到了一些茶水,問道。
“收到了。”衛子夫淡淡的應了一句,眯著眼睛問道:“蘇董,張家給你發請帖了嗎?”
“我也收到了,是張平生親自送的。”蘇牧點頭應了一句,說道:“衛董,您是人到呢?還是禮到呢?”
“老張這壽禮不過是借題發揮,假借壽禮之名廣聚親朋,實際上是為了拉取選票而已,咱們真要去參加了壽禮,人家說不定還不歡迎呢。”衛子夫笑著說道。
“那倒是,張老大權在握多年,這一次董事長選舉的事情,估計已經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蘇牧說道。
“哼,還不是他們家的股份多些,如果真要是靠本事拉選票,我又怎麼會比他差。”衛子夫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那是,您老在鴻鼎集團也是德高望重,這一次選舉新一任董事長,肯定能夠力壓張老,成為新一任的鴻鼎集團董事長。”蘇牧說道。
“小牧,你這句話我可不敢接,我能不能坐上這董事長職位,還要看你是不是支持我這個老頭子。”衛子夫擺了擺手,說道。
“衛老您放心,我們衛家一定鼎力支持,幫助您坐上董事長的位置。”蘇牧臉色鄭重,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隻要咱們衛、蘇兩家聯手,總公司的股份已經超過了張家,隻要在聯係一些親近的股東,董事長的職位肯定十拿九穩。”衛子夫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道。
“不錯,這麼多年以來,鴻鼎集團都是以張家為主,現在也該換成我們兩家主事了。”蘇牧說道。
“小牧,你放心,隻要我能當上集團董事長,絕對會兌現之前的諾言,集團的任何事情都是咱們兩家說了算。”衛子夫為了安蘇牧的心,再次保證道。
“您放心,我相信您。”蘇牧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而後話鋒一轉說道:“不過現在最緊要的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走漏風聲,否則一旦被張老知道了,恐怕事情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聯絡更多的集團董事,拉攏他們站在咱們這一邊,隻要能夠拿到足夠的選票,咱們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了。”衛子夫沉吟了片刻,道。
……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停在機場,汽車裏下來了兩名男子,這兩名男子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樣貌還有兩分肖像之處,正是張偉和張忠雲堂兄弟兩人。
張坤中要過七十歲的大壽,作為嫡孫的張偉和張忠雲兩人,自然要趕回香江給老人家過壽,所以兩人中午下班之後,就一起坐車來到了機場。
“張總,祖父這一次過七十歲的整壽,咱們做小輩的還不知道要忙活幾天,公司少了我這個銷售總監沒事,少了您這個公司總經理,會不會影響到公司的運轉?”張忠雲帶著一絲酸意,問道。
“忠雲哥還是叫我名字吧,省的別人聽到了笑話,我這個華洋公司總經理,在家族裏可是拿不出手。”張偉笑著說道。
在華洋公司張偉兩人見麵的時候,張忠雲一般都稱呼他為張總,張偉倒也倒也順其自然的應了下來,但是現在要回家族給祖父過壽,張偉卻不想讓對方如此稱呼自己。
先不說自己這個華洋公司總經理,在家族裏麵根本就拿不出手,幾個父輩的職務都要比自己的高,更關鍵的是會給人一種親情淡薄,小人得誌的感覺。
這才剛剛當上公司總經理,就不把自己的堂哥放在眼裏,這要是當上了集團的董事長,那豈不是連父輩都不認了。
兩人坐著機場的專車開往停機坪,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張偉的思緒也有些走神,回想著京城是不是還有遺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