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行駛中的豪華汽車中,張偉和張家安坐在汽車後排,張偉放下了汽車的車窗,欣賞了一下紐.約大街上的建築。
片刻之後,張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扭頭望向一旁的張家安,問道:“安叔,我大伯的傷勢現在如何了?”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目前還沒有醒來,醫生說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張家安說道。
“我大伯到底哪裏受傷了?”張偉疑惑道。
“頭部。”張家安說道。
“呼……”
聽到了張家安的話之後,張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沉吟了片刻之後繼續問道:“怎麼受傷的?”
“狙擊手遠距離擊傷的。”張家安說道。
“狙擊手抓住了嗎?”張偉問道。
“暫時還沒有。”張家安說道。
“有什麼線索嗎?”張偉問道。
“應該是專業的殺手,沒有留下什麼清晰的線索。”張家安微微搖頭,說道。
“嗯。”張偉點頭應了一聲,問道:“張忠雲的行蹤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找到忠嶽,不過,已經查到了一個和他來往密切的人。”張家安說道。
接連問了幾個問題以後,張偉就沒有繼續說話,而後躺在靠枕上休息,思緒也漸漸的回到了京城,現在的京城應該是淩晨兩點。
之前,張偉給李夢瑤通過電話,在電話裏也告訴了她,自己父母來到京城的事情,李夢瑤也答應會去探望二老。
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張偉不知道李夢瑤去沒有去,在飛機上也不能撥打手機,現在又是淩晨兩點鍾,張偉也隻能把疑惑壓在心中。
片刻後,張偉思緒模糊了起來,漸漸的陷入沉睡之中,等到張偉再次醒來的時候,汽車已經開進了一個豪華別墅裏。
“張總,這座別墅是咱們張家的產業,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午餐和房間,您是想要先休息一下,還是想要先吃點東西。”張家安問道。
如果按照張偉的想法,自然是先洗個熱水澡,然後再吃上一頓大餐,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恢複一下十幾個小時的疲憊。
然而,有些事情不能按照意願去辦,張偉隻能昧心的吩咐道:“直接吃飯吧,然後趕去大伯住的醫院。”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張家安應了一句,而後先一步的走下了汽車。
……
張偉沒有在別墅逗留太長時間,他和張忠雲用完午餐之後,就在張家安的陪同下趕往醫院,護送的保鏢不下數十人之多。
張平生所住的私人醫院,雖然不是鴻鼎集團的產業,但是卻是屬於洪門的產業,所以在安全性上還是很有保障的。
張平生的病房外還有數名保鏢,都是專門負責張平生的安全,哪怕是張偉等人想要進去探望,也必須要先確認了身份才行。
因為張平生還在觀察期間,所以不能讓太多人接觸,隻有張忠雲和張偉兩人進去,其餘的人隻能在外麵等候。
一進入張平生的病房後,張忠雲就顯得十分激動,直接撲到了病床的旁邊,一邊握著張平生的左手,一邊打量著張平生說道:
“爸,我來看你了!”
“哈……”走進了病房之後,張偉也發出了一聲歎息,觀察著病床上的張平生,臉上露出一絲關切之色。
此時,張平生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顯得十分蒼白,頭上還包裹著一層紗布,雙目緊緊的閉著,右手上還打著點滴。
“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您的兒子忠雲呀!”張忠雲低聲抽泣道。
“忠雲,克製一下吧,不要打擾到伯父休息。”張偉低聲勸解道。
“張偉,我想單獨和我爸呆一會。”張忠雲一邊抽泣著,一邊扭頭望著張偉,道。
“好,那我在外麵等你。”張偉微微點頭,拍了拍張忠雲的肩膀,而後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張偉走到了病房外麵候,在張家安的介紹之下,找到一旁監護的主治醫師,問道:“陳醫生,我是病人的家屬,請問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給張先生做了手術,彈片也從腦袋裏麵取了出來,基本上已經能夠排除生命危險。”被稱為陳醫生的男子說道。
這位主治醫生名叫陳方,是一位華裔美.國醫師,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年齡,說起話來斯斯文文的,對於張偉的態度也很恭敬。
“陳醫生,如果我病人痊愈之後,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張偉問道。
“這個還不好說,病人傷的的位置是頭部,任何醫生都不可能作保證。”陳方搖了搖頭說道。
“陳醫生,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解釋清楚一些。”張偉臉色一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