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利說綁架忠嶽的人姓衛,你說會不會是衛子夫幹的?”張忠雲猜測道。
“衛子夫有動機,也有這個能力,倒不是不可能。”張偉沉吟了一番說道:“但是,衛子夫應該沒有膽量去暗殺伯父。”
“依我看這件事情,多少跟衛家有關係,否則不可能這麼湊巧。”張忠雲說道。
“或許吧。”張偉淡淡的說道。
“張偉,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爺爺。”張忠雲說道。
“現在還沒有什麼證據,總不能因為對方姓衛,就一口咬定和衛家有關吧。”張偉說道。
“嗯,確實還得再等等看。”張忠雲露出一絲異色,微微點頭說道。
“兩位公子,這個恰利怎麼處理?”張家安問道。
“放了他吧,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量他也不敢出去渾說。”張忠雲冷哼了一聲,道。
“謝謝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恰利趴在地上哀號,道。
“安叔,把他抬出去吧。”張忠雲露出一抹厭惡之色,擺了擺手說道。
“我這次來到紐.約,還有一個董事長助理的身份,所以要趕到北.美分部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張偉問道。
“我就不用了,我想要去趟醫院,看看父親醒了沒有。”張忠雲說道。
“嗯,那你去吧。”張偉應了一聲,道。
張偉和張忠雲兩人分道揚鑣後,張忠雲就坐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並且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自己的母親撥打了一通手機。
“媽,我是忠雲。”手機撥通了之後,張忠雲沉聲說道。
“忠雲呀,事情現在查的怎麼樣了?找到忠嶽的下落了嗎?”費麗十分關切的問道。
“找到了一個和忠嶽關係不錯的人,他說綁架忠嶽的人裏麵,有一個人的好像是姓衛。”張忠雲說道。
“那會不會跟衛家有關係呀?畢竟,之前衛蓉的不雅視頻事件,給衛家造成了巨大的負麵影響,會不會是衛家在報複我們。”費麗猜測道。
“我和張偉也有這種猜測,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不能因為綁架忠嶽的人姓衛,就一口咬定是衛家幹的呀。”張忠雲說道。
“忠雲,你弟弟現在生死未知,已經沒有時間去查清楚了,既然經查到了跟衛家有關,而衛家也有這麼做的動機,咱們家就應該先發製人,讓你爺爺跟衛子夫施壓,這樣才能保住忠嶽的性命。”費麗說道。
“媽,那萬一不是衛家做的呢?”張忠雲問道。
“不是衛家做的又怎麼樣?又不是沒有得罪過對方,比起能夠救忠嶽一條命,這又算得了什麼呢?”費麗說道。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說,咱們一口咬定是衛家幹的,然後讓爺爺向衛家施壓,同時也要繼續的調查下去,可以讓忠嶽多一些生存的希望。”張忠雲說道。
“不錯,你一會就跟你爺爺打電話,就一口咬定是衛家幹的,同時在紐.約也不要放棄調查,這樣才是萬無一失的舉措。”費麗說道。
“但是,這件事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張偉未必會支持我的決定,更不可能會直接咬死是衛家幹的。”張忠雲說道。
“那你就直接跟你爺爺彙報,用不著再跟張偉溝通,到時候我會在家裏勸你爺爺,你在紐.約繼續調查就行。 ”費麗說道。
“好,我明白了。”張忠雲遲疑了片刻,答應了下來。
掛斷了手機之後,張忠雲也不禁有些發愁,這件事情到底跟衛家有沒有關係,張忠雲心裏也沒有底,但是衛家確實是嫌疑最大。
衛家在紐.約有一定的勢力,如果真的是衛家做的這件事,以衛家的能將忠嶽隱藏起來,常規的手段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即便真的找到了也隻是一具屍體。
所以費麗才會提出這種辦法,那就是通過張坤中向衛子夫施壓,如果這件事情真跟衛家有關係的話,對方肯定會心生忌憚。
想到了這裏之後,張忠雲再次撥打了手機,在撥通了張坤中的手機後,說道:“爺爺,我是忠雲。”
“哦,忠雲呀,你爸的身體沒事吧?”張坤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