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你和劉福奇謀取私利的證據,以及劉福奇派人暗殺我大伯,綁架我堂弟的一些線索。”張偉說道。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劉安有雙手抱著頭,一臉無奈的哭喊道。
“劉總裁,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家人考慮一下吧。”張偉冷哼了一聲,威脅道:
“美.國的治安一下不好,這裏又是荒郊野外的,萬一發生了什麼慘案,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您。”
“張先生,我的家人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傷害他們,我求你了。”劉安有跪在地上哭喊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無辜的,在享受權利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的家人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不都是你貪瀆了鴻鼎集團的資金嗎?”張偉反問道。
“張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劉安有嘴硬道。
“安叔,給劉總裁鬆鬆骨頭。”張偉吩咐道。
聽到了張偉的吩咐之後,張家安露出一絲猶豫之色,走到張偉的身旁,輕聲提醒道:“張總,劉總裁畢竟是鴻鼎集團的高管,如果咱們沒有確鑿的證據,還是不要傷害他的好。”
“安叔,你按我說的辦就是了,我之所以敢這麼做,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張偉沉聲吩咐道。
“是。”張家安應了一聲,看到張偉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指了指兩個黑衣保鏢,說道:“你們兩個人,教教劉總裁該怎麼做。”
“不要傷害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劉安有哭喊著說道。
劉安有的哭喊自然沒有效果,一個將張家安控製住,另一個保鏢抓住抓住劉安有的一根手指,而後直接反向的折斷,頓時,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啊……”
在肉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下,劉安有徹底崩潰了,大聲哭喊道:“不關我的事情,那都是劉福奇派人幹的,是他派出去的殺手,是他派出去的綁架者。”
“怎麼?終於肯說了。”張偉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再受什麼皮肉之之苦。”
“劉福奇在做北美分部總裁的時候,曾經利用手中的職權和關係,在集團旗下的公司謀取私利,而且……”
在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之下,劉安有最終還是崩潰了,將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跟張偉用讀心術看到的大體相同。
“你說了這麼多的內容,有沒有留下什麼書麵證據,或者證明劉福奇貪瀆的資料?”張偉問道。
“有,一些重要的資料我都記錄下來了。”劉安有說道。
“嗯,那就把資料整理出來,越快越好。”張偉吩咐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整理。”劉安有應道。
“暗殺和綁架的事情,你有什麼證據和線索嗎?”張偉問道。
“這些都是劉福奇親自聯係的,我隻是知道是他動的手,具體的情況一概不知,我也不敢去過問。”劉安有說道。
“我知道了,你現在就立刻趕到公司,那那些證據給我整理出來,明白嗎?”張偉說道。
“我明白。”劉安有應了一聲,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那我的家人怎麼辦?”
“就讓他們繼續呆在這裏吧,我會派人24小時保護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的安慰。”
張偉伸出了右手,拍了拍劉安有的肩膀,說道:“你現在要做的是,立即把資料整理好,我今天晚上就要收到。”
“是,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劉安有趕忙應承道。
“這就對了,隻要你好好的配合我,我保證你會很有危險。”張偉安慰道。
隻要,能打開劉安有這個突破口,不僅能掌握劉福奇貪瀆的證據,還能夠獲得一個相當有力的證人,做到了現在這一點,張偉已經成功了一半。
“張總,您是怎麼知道的,劉安有跟這件事情有關,而且,還找出了劉福奇這個幕後黑手。”張家安一臉驚訝的問道。
其實,對於張偉剛才的吩咐,張家安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張偉畢竟是張家的嫡係,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去做。
讓張家安沒有想到的是,張平生被暗殺、張忠嶽被綁架,還真是跟劉安有總裁有關係,並且還道出了更大的案件。
這一刻,張家安還真有些佩服張偉,張偉來到美.國才三天時間,就已經將這件事情摸清楚了,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秘密!”張偉輕笑了一聲,故作神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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