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蜥抬頭看著獵豹認真的說道:“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W市的這潭水,還真的是深不可測呀。”獵豹不無感慨的說道。隨即他又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小小的來上了一口。
思索了一會,龍蜥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如果,廠房的那件事,蔣燁說的是真的,那心宇能搞出這樣的動靜來倒也說得過去。不過心宇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是知道被人算計想先發製人嗎,可是憑他的實力大可不必這樣做。”
“被人算計,放在誰身上都是十分窩火的事,他已經開始了瘋狂的報複也說不準。”獵豹輕描淡寫的說道。
龍蜥沒有接話,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有些凝重的說道:“看來這件事還真的很不簡單,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獵豹喝了口咖啡,身體向後一倚,靠著沙發眼睛微閉,一臉享受的說道:“讓他們鬥去吧,正好落得清閑,沒準還能看出好戲。”沙發上的龍蜥讚同的點了點頭。
三天裏,W市真的發生了不少事。夜色中整個城市似乎都籠罩著陰霾,整個城市甚至整個世界都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偶爾吹過的秋風,更是帶來了刺骨的寒意。
還是郊外那個廢棄卻沒有被拆除的廠房,此刻居然透出微弱的火光。進入這間廢棄破舊的廠房,你就會發現幾道衣衫顯得有些單薄的身影,圍繞在火堆的周圍。
如此冷的天氣,如此單薄的衣著,看了都讓人覺得冷,更不要說穿了,可他們卻跟沒事人一樣,這多少有些讓人吃驚。
隻見他們圍繞在火堆的四周或站或坐,偶爾輕聲低語。有的撥動著炭火,有的擦拭著槍支,有的翻動著烤肉。唯有一人顯得有些不合群,他斜靠的冰淩的石柱,把玩著一把通體雪亮,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異常懾人的匕首。
要是心宇在場,一定會一眼就認出這個人,他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中午闖進上官雲雅家裏的那個人。
槍栓‘哢哢’的拉動聲,在這個廢舊的廠房裏顯得十分清脆。拉動幾下又用眼睛做了矯正,這才麻利的將槍放進了槍套。接著隻聽擺弄槍械的人開口說道:“W市這三天來可真夠熱鬧的。”
用樹枝撥動炭火的人抬頭接道:“是夠熱鬧的了,對了那個……”說著臉上隱隱多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心宇”把玩匕首的人開口提醒道,說著抬眼看了對方一眼。
“對對,那個心宇怎麼樣了。”他拿著樹枝撥弄炭火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即笑說道。
翻烤烤肉的那人,在在烤肉上灑了些調料後,抬頭麵無表情的說道:“還能怎麼樣,不是被警方圈在家裏,就是溜出去了。”
這時其他的人也都停止了交談,隻見一個相貌很是粗獷的漢子接道:“我倒希望他能留出來。”
“有趣的小子。”坐在粗獷漢子不遠處短發戴眼鏡,手裏玩著平板電腦的女子抬頭笑道。
“他要是連這點都辦不到,對我們而言也就沒什麼意義了。”而站在那裏紮著馬尾,雙手環於胸前的女子,卻是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