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避諱兩名談話的男子,而是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走到了兩名男子麵前。兩名男子也沒有想到這樣偏僻的巷子竟然也會有人來,他們先是一愣,跟著就是一臉的怒容。
“小子活膩了,幹偷聽我們的談話。”其中一人對心宇怒道,看上去麵紅耳赤橫眉豎目顯得異常的激動,“還不快給老子滾。不然老子廢了你。”
“我看你是當孫子當的太久了吧,瞧著這一口一個老子喊得多親。”心宇冷笑著譏諷道。
“你找死。”對方被心宇這麼一激立時就怒了,憤怒讓他的麵容扭曲到了一個極度醜陋的地步。說著就揮拳向著心宇撲了過去。他的同伴在得知自己的談話被人偷聽的時候,也是十分的憤怒,眼見同伴出手,自己也是不甘示弱。
心宇冷笑著再兩人拳腳間來回遊走,結果兩人很快就變成了熊貓眼,跟著就是口鼻竄血。要不是心宇肩膀受傷行動不便,兩人的下場隻怕比現在還要慘。當然心宇並沒想將兩人打得爬不起來。更加不是什麼殺人狂魔,他隻是想好好的教訓一下兩人,至於帶話那是也是一定的。
心宇拍拍手誌得意滿的走出了巷子,情緒得到宣泄那絕對是一件十分暢快的事情。當然前提是不要輕易為任何人帶來傷害,不過要是仇人的話嗎那又另當別論了。心宇心裏那叫一個暢快。
他走後沒多久,巷子裏一瘸一拐的又出來了兩個人,動作更是遮遮掩掩,生怕他們這幅鼻青臉腫的鬼樣子會給人瞧了去。兩位敢問是豪門公子還是政壇寵兒,要真的是那樣倒也情有可原,畢竟他們中間的很多人臉早就不要了,能時時維護的也就是那張自覺體麵光鮮的皮了。
“啊,那家夥什麼來頭?”一名男子一臉痛苦的輕輕捂著嘴角的淤青眼裏滿是怨毒,“那個狗屁心宇什麼時候成了他親哥了。”
“兄弟,認栽吧,這個世界上的瘋子難道還少嗎。”另一名看上去有些自卑懦弱的男子一臉鬱悶的輕輕拍拍同伴的肩頭,“那個得了什麼狂犬病叫什麼俺被淨身的,不是整天跟打了雞血的似的亂叫亂咬。”
“可他又不是那個什麼俺被淨身,人家好賴得的還是世界名犬傳播的狂犬病呢。”最先說話的那名男子不無鬱悶的說道,“他可好竟然自稱心宇的大哥,要不要這麼雷呀。”
另一名男子看著他苦笑道:“你管他呢,反正我知道咱倆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老大更不可能為我們兩個出頭。”
“那我們就一點一點的往上爬,總有一天這筆賬要找他算回來。”第一個說話的男子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不信我一輩子都是這種人微言輕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