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花寶剛語氣十分嚴肅的對紮西桑吉說道。紮西桑吉聽到花寶剛的話,臉上好不容易流露出來的一抹輕鬆,也隨之收斂了起來,反倒是透出一股子無言的凝重。
他像是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平複緊張激動的心緒。花寶剛通過後車鏡又瞄了一眼後麵索朗拉姆跟歐陽雪的車,卻是絲毫沒有停下來等候的意思,反倒是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待到通過後視鏡,再也看不到索朗拉姆跟歐陽雪的影子了,花寶剛這才放緩了車速,扭頭看了紮西桑吉一眼十分嚴肅的說道:“好了,這下可以說了。”
終於紮西桑吉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的看著花寶剛十分凝重的說道:“還記得先前坐在我對麵的那個陌生男子吧。”花寶剛皺了皺眉,他不知道紮西桑吉為什麼要跟自己提及此人,但還是一臉不解的點了點頭:“知道怎麼了?”
“你知道他來醫院是為了什麼嗎?”紮西桑吉鄭重的看著花寶剛,神情顯得十分的嚴肅,花寶剛皺眉搖了搖頭,撥動方向盤越過白色虛線換了一條同向線路開口說道:“說吧怎麼回事。”
“他來找心宇,是因為他覺得心宇有資格參與他的一個遊戲。”紮西桑吉一臉凝重的回憶道,“他很強。”
“哦?”花寶剛皺了皺眉,不過他的眼睛裏,卻是有著一種無法壓製的激情與興奮,“看來是強製性的,對方也確實夠囂張。”
“我靠,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不覺得這樣的遊戲毫無人權嗎?”紮西桑吉不經意的一瞥剛好看到花寶剛充滿激情的眼神,這也沒辦法,誰叫他的臉部肌肉僵硬的幾乎失去表露情感的能力來著。
“要說這方麵也確實有些不近人情。”花寶剛隱隱有些興奮的說道,此刻他覺得他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都在雀躍。
“僅僅是不近人情?”紮西桑吉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他也搞不清楚花寶剛怎麼就這麼的興奮,要知道人家找上的是心宇可不是他,“真不知道你這家夥腦袋裏那根弦搭錯了。你這家夥是不是給人輕賤傲慢的對待慣了。”紮西桑吉的語氣裏對花寶剛不無鄙視的意味。
“自尊自愛我還是懂的。”花寶剛毫不在意的說道,“隻是我也無法控製我的自己的那股子熱血,那樣的激情簡直讓人無法自拔。”花寶剛說著眼睛裏的激動與熱切,似乎又濃了幾分。
“對手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你甚至得不到最起碼的尊重你也無所謂?!”紮西桑吉沒好氣的瞥了花寶剛一樣,“要是那樣你都能興奮成這個樣子,我也就無話可說了。”說著紮西桑吉的言語間不無嘲弄的意味。
“吱~!”花寶剛快速的撥了一下手中的方向盤,險而又險的避開了一場追尾的絞痛事故。“你就不能開穩點嗎?”紮西桑吉一臉不滿的摸了摸自己撞到車窗上的頭,那裏還真的有些疼呢。
“還不是你跟我說什麼人權自尊尊重什麼的,害我感覺自己很美尊嚴像是被你給鄙視了一樣。”花寶剛瞪了紮西桑吉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你要是讓我保持那份難得的激情與熱血,怎會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