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擦,而是因為過度的緊張,已經把這茬給忽略了。嗯,當然了,是他不敢去擦,或者沒能力去擦,也都是說不好的。
眼放幽光的青年,似是經過剛剛的發泄,這心情跟著好轉了許多。在他最後鄙夷厭惡的看了報亭老板一眼之後,便再也懶得去看了,索性把注意力都轉向了心宇那裏。
這要換做平時,報亭老板看到這樣的顧客,一準是覺得顏麵受到了挑釁,一準是暴跳如雷,非得擼胳膊挽袖子的跟對方試吧試吧不可。
可是今天,他非但沒有那種遭遇羞辱的恥辱感,反倒是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與慶幸。要說這報亭老板,也勉強算的上是一條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了,可他現在的表現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想必你也猜到我的能力了。”青年麵無表的說道,隻是他的雙眼依舊迸射著幾分淩厲的寒光。
心宇對他的話也並沒有感到多麼的意外,要是他們這個層次的‘護衛’‘刺客’再沒這樣的判斷力,那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或者說,那樣的人跟本無法在這個‘隱形世界’存活下去。
“可能猜到一些。”心宇淡淡的笑道。他說模棱兩可,看起來十分的謹慎。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迷惑敵人,至少在一定程度讓,能讓對手的神經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哦?你倒是滿謹慎的嗎。”青年臉上扯出了一抹冷笑,目光之中又多了幾分淩厲。
“過獎。”心宇笑道,可眼底深處的謹慎卻是又濃鬱了幾分,“身為當時人的我,能問問你們的用意嗎?”說著他的眼裏同樣有著寒芒湧動。
“哈。”青年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目的?”青年的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斂,寒著一張臉冷冷的說道:“目的就是殺你。”
躲進報亭裏麵的報亭老板,一聽這話,心頭頓時又是一驚,就連臉色都跟正蒼白了許多。殺,殺人……“咕”報亭老板忍不住吞了一個下口水,臉上滿是更是寫滿了驚恐。
現在的他給人的感覺,簡直就是魂不守舍。天,天哪,殺,殺人……那,那他不會,不會對我滅口吧……
想到這裏報亭老板是一臉的頹然。是的他已經有些絕望了,因為青年已經在他心裏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怖陰影。他生平那裏經過這樣的陣勢,要說他用自己膀大腰圓的外表唬唬人,搞個什麼恃強淩弱的小把戲,那還說得過去。
可他哪裏見過這種要殺的陣仗,要說他外強中幹是一點都不為過。還好沒什麼什麼失禁,給自己保留了一定的尊嚴,不然這樂子可就大了。
饒是如此,可他的汗水就像是不要錢的山泉,源源不斷的向往流淌著。這還真讓人替他捏了把汗,這家夥該不會流汗流到脫水,弄個脫水而死吧?!嗯,要是真的流汗流死,那他很有可能會創造曆史……
“殺我?”心宇暗暗驚訝,他可不記得自己曾經得罪過這樣的強敵。他沒有去刻意掩飾自己的情緒,反倒是眉頭緊鎖,很是不解的說道:“我們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