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馬用手心捂住他的嘴,以實際行動來拒絕他說話。

他:“……………”

他僵住了。

他僵硬地推開你,一邊咳嗽一邊崩潰大叫。

“你沒有洗手艾麗婭!!你——你沒有洗手!!你的手拿過垃圾桶蓋!然後你現在用你的手來捂我的嘴?!!噗——噗咳咳咳!!”

你:“…………”

你[碰觸]著他,壓抑的痛苦頓時消減了大半,但是它仍然存在著——存在到足以被你感知到的程度。

你:還不行,繼續繼續。

於是你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對不起啦。”

你右手握起貓貓拳,在耳邊探了兩下。

你賣乖:“誒☆嘿☆——身體不由自主就動了起來……這、這算是和之前你沒洗手就拉我的袖口相扯平了吧!……而且!說回剛才的‘投名狀’!我的確做的不錯吧?速度啊、耐力啊、爆發力啊……其實你之前對我說的那些打人的小技巧,我也會一些,是傑森教我的,嗯……這算是階段性出師了吧?”

說到傑森……

……低落的波紋悄無聲息,忽然就觸碰起你的心口,盡管你知道當務之急是你想要比利不要那麼難過。

但是你仍然控製不住地想,如果傑森在就好了,你們還是同桌,所以你們會一起參加來到福西特的fieldtrip,你們還會遇上意外,傑森可以一個人打三個,不過他會適當地把“機會”讓給你,在不出現嚴重後果的前提下,他大概很樂於看看你進步了多少,你也很樂於向他展示你的學有所成……

……

你意識到你走神了。

而當你再度回神時,你發現你已經無法感知到那份在瞬間達到頂峰的痛苦了。

這其中或許有著你的功勞,但是你認為更多的是歸功於比利自己;他或許仍在痛苦,但是那份痛苦不再強烈到足以被你碰觸。

……似乎在這一瞬後,你才隱約觸摸到了他的形狀。

而此時的比利·巴特森正在注視著你,那雙淺藍色的眼睛裏暈開了新的憂慮。

——因你而憂慮。

這就是你覺得更多的是歸功於比利他自己的原因,他可能不是已經調整好了自己,而是為了你、或者說是為了除他之外的人,而強壓下那份無法被忘記的過去。

他像是想要握住你的手,眼中閃爍著赤誠的擔憂與關懷:“艾麗婭,你還好嗎?”

……你想,他真的過於敏銳了,這一瞬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在發光。

“……我很好,”你誠實地說,“隻是有點想他。”

“傑森、你的那個同桌嗎?”

你點點頭。

自始至終都沒有展露痛楚的福西特小男孩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他眨了眨眼寬慰你:“你們的關係真好……有這樣的好朋友真是太好了!如果是在白天,哥譚也沒有外人形容的那麼危險吧?更何況你說你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哥譚人。在回到大都會製作好相冊後,你們可以約一個周末見麵,你去哥譚,或者是他來大都會找你,這聽起來就很棒不是嗎?你可以當麵把相冊送給他,而不是選擇郵寄?”

這個提議很好,你露出了心動的表情。

但是心動隻是一瞬。

“艾麗婭?”

你——

a:對,你的提議很好,我回去後就這麼寫信告訴他,我們更喜歡用傳統的信件交流。

b:嗯,他最近有些忙,如果可以順利地約到他就好了。

(若需提示,作話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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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好多人說出了現階段完全不可能打出的路線,久違地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