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選擇了a:我可以知道你在顧慮什麼嗎?我覺得你可能還是想去大都會玩的……和我或者其他人一起。
——他會當場婉拒你。
——你的最後一次嚐試失敗,你感到略可惜,但是你會尊重他的堅持。
——下一次的交集是什麼時候呢?或許不會再有了吧。
[比利·巴特森]路線開啟失敗,不排除在今後有用其他方式開啟的可能性(可能性極低)
所有與比利·巴特森直接相關的劇情、衍生副本開啟的可能性無限down(關閉邊緣)
然而你選擇了b:如果有條件……或者說[限製]呢?不用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但是請讓我知道哪些事情是我不能做的吧。
——輕微涉及到性格認知塑造。
異常線微up
[比利·巴特森]路線確認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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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他本人有所動搖——哪怕隻是一瞬間——的前提下,你還可以禮貌地嚐試最後一次,清晰明了的邏輯鏈浮現在你的腦中,作為一個哥譚出生的孩子,你大概比其他城市的許多人都更明白什麼叫做[界限]。
——普通人與阿卡姆的瘋子之間有著清晰的界限。
——哥譚的白天與哥譚的黑夜之間有著清晰的界限。
——日常與非日常之間有著清晰的界限。
對於一個哥譚市民來說,懂得分寸與界限極為重要。
界限的近義詞就是顧慮。
就是因為在顧慮著什麼,所以才會更加冷靜地意識到某些界限的不可跨越。
不是說在跨越之後就絕對無法回到從前,但是跨越所帶來的裂縫卻是從根源意義上的永遠無法複原。
那麼,建立在[不可跨越]的基礎上——
知道什麼不能做就變得極為重要了。
所以說這真的隻是一個很簡單的邏輯鏈而已。
想到這裏,你的心中有了決斷,餘光在看向比利的同時——那不是有意,隻是側眸時的副產物——落向了更遙遠的深淵,你看到了蜿蜒幽靜的旋轉樓梯,像是深入到不可見之處的遠古藤蔓,而你和比利就是依附在蔓藤上的零星一點,人造物的龐大與人類自身的渺小衝撞出了一副不知名的荒誕畫麵。
太高了……
……有些可怕。
可怕卻又公平……不公平?
你輕顫著睫毛收回了視線。
“……比利。”
你輕聲叫住了他,“ly”的尾音回響在半閉合的廢舊大樓,水泥製成的牆壁虛化為不盈一碰的纖薄紙張,呼嘯的寒風穿樓而過,遙遠的冰冷侵襲著你的神經末梢。
你微微抱緊了自己,覺得你還可以做最後一次的嚐試。
“比利,如果有條件……或者說限製呢?我說過我的直覺很準吧!我覺得你可能是在顧慮著什麼……不用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但是請讓我知道哪些事情是我不能做的吧。”
…
……
比利走了。
沒有回答你就離開了。
不,他或許是在短暫的呆愣後決定對你說點什麼的,但是——
在他張開口的那個瞬間,他就忽然變了臉色。
他的神情在一瞬間染上了一種超越年齡的凝重,你甚至願意把那種神情稱之為威嚴。
一個看起來很威嚴的十二歲小男孩。
盡管他的臉蛋依舊稚嫩,藍色的眼睛依舊清透,但是……
他抓住了你的肩膀,很認真很認真地囑咐你:“艾麗婭,對不起,我突然有事要做……不,請你相信我,不是為了逃避回答你的問題,我本來是打算送你到集合地點的,但是我忽然想起來,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於是你又意識到了那份與威嚴並存的急切,過於用力的雙手抓得你雙肩發疼。
你輕咬住唇。
他立馬鬆開你,威嚴的表情隱去,自責與擔憂的情緒湧現蔓延。
“……很緊急嗎。”你問他。
他點了點頭,表情焦急而帶有歉意。
隨之,甚至不等與你正式告別,他便沿著綿長的樓梯匆匆離去。
你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比利已經跑過了兩個樓層………非常快的速度。
——到底是什麼事呢?
雖然這突兀發生的一幕看似是他對你避之不及,但是你並沒有生出多麼傷心或委屈的情緒,你隻是感到了不能理解與微微的擔心,你清楚地[知道]他並不是在說謊,可是以他給你的靠譜的印象,你又很難想象[突然想起某件事情其實很重要]這樣的粗心大意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半封閉式的空曠樓層讓說話的聲音被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