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物件中,餘小歡未能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便命人根據物件多少下人們該罰的罰,該逐出府的逐出去,問出幾個金額大的直接報送了官府。
餘小歡坐在屋子裏看著手中的長命鎖,她獨自研究了一個時辰都未能發現什麼,餘小歡拍了下桌子,綠豆眼轉了轉,“我們好想忘記了什麼。”
鹽城主街上,溫子軒站在一賣冰糖葫蘆的小攤前,腦中浮現出梁映寒幼時給他分享糖葫蘆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容。
“想不到溫公子這種大老爺們也喜歡吃糖葫蘆,人不可貌相啊。”溫子軒目光隨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瘦下來的餘小歡站在攤邊。
“姑娘是?”溫子軒覺得此女子很是麵熟,但想不起在何地見過。
“公子可能不記得了,老娘我是陵城帛衣堂的老板,幾日前公子在我們店出手極為闊綽,像您這樣的金主爸爸,老娘自然印象深刻。”
溫子軒對餘小歡點點頭,“原來是帛衣堂的老板,在下失禮了。”
餘小歡甩了甩手,“不礙事,老娘我姓郭,你就叫我郭老板吧,前幾日老娘有幸去了餘府的壽宴,發現那日在我店裏的那對男女是餘府之人,老娘見公子與他們相熟,特別是梁姑娘,有些關於她的事情想要與公子談下。”
溫子軒聽到關於梁映寒的事情,不再含糊,請餘小歡到了最近的茶樓詳說。
茶樓內,餘小歡對著坐在對麵的溫子軒開口道:“上次在老娘店裏聽到公子與梁姑娘自小相識,沒錯吧?”
溫子軒點點頭,“在下與小寒小時候便是鄰居,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
餘小歡拿出刻著“寒”的長命鎖放到桌上,推至溫子軒麵前,“這個鎖公子可認得?”
溫子軒拿起鎖,看到上麵的“寒”字,眼中震驚又帶著些提防,“這個鎖我認得,是小寒自小佩戴在身邊的,梁伯母當時還說小寒遺傳了她不好的胎記,特意命人打造了純金的長命鎖,再讓道士施了法,可保她一世平安,鎖是不離身的,怎會在你這裏。”
餘小歡勾起嘴角,信息量夠大的,原來梁映寒是梁家親生的,真是風水輪流轉,大小姐換著當,你一句話就泄露這麼多信息,還提房個屁。
“你那梁姑娘就是二傻子,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被下人偷了,要不是老娘機緣巧合從下人手裏得了這個鎖,又見上麵刻著“寒”字,還不知道放哪吃灰呢。”
溫子軒放下了提防,眼中閃過一絲憐惜,“看來姑娘也是好意,是在下失禮了,至於小寒怕也是忘記了,我這次見她就發現,我們以前的事情她忘掉了許多,包括這個鎖,她如今隻記得我這個人的存在。”
餘小歡:失憶梗,好狗血。
“應是兒時父母雙亡,小寒當時受到了太大的打擊,以至於忘記了許多東西。”溫子軒的話中滿是疼惜,看他的模樣,恨不得受打擊的是他自己。
餘小歡手指敲著桌子,思索著,“你確定她沒有頭部受到撞擊,或者被馬車撞過,或者生了什麼大病?畢竟這才是正常套路嘛。”
溫子軒搖搖頭,“在下這些年未能陪在小寒身邊,這些未知,實在慚愧,不過姑娘的話倒是提醒了在下,小寒應是到餘府後失憶的,畢竟她剛到餘府時還帶著此鎖。”
餘小歡想著自己的記憶中梁映寒確實沒有提到過這個鎖,至於小時候的事情,餘小歡前世也是一年前穿越過來的,哪知道以前的事情。
溫子軒握緊拳頭,“定是餘府的人整日裏欺負小寒,才使她意外失憶,沒有我在身邊,小寒真的好可憐。”
這些男主男配都自動帶入女主是個白蓮花,整日裏被人欺負是吧。
餘小歡看著溫子軒這模樣,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既然公子你與梁姑娘關係好,這個東西老娘就給你了,你交給她,興許還能喚醒她沉睡的記憶。”餘小歡說完就見溫子軒又要長話連篇的感謝,趕忙找借口離開,速度極快的走掉了。
她踏出茶樓門時,還能聽到身後不遠處溫子軒感歎梁映寒身世可憐的聲音。
過了兩日,餘小歡聽丫鬟小禾說溫子軒來尋了梁映寒,為此梁映寒和李修染鬧的不愉快,當天晚上,餘小歡的耳邊又聽到了001的主播腔,“女主對您仇恨值下降至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