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願,顧則今天和我說,紀紀禾這幾天的臉色不太好,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她啊。】
齊迢迢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當初就是為了自己的事,所以她們才和紀禾絕交的,現在自己又提出來。
【她臉色不好?】
【對,顧則和我說完了,我就想和你說,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她,怎麼樣?】
岑願想起了那天,她從紀禾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的唇角泛白,像是生病了。
【那就明天吧,然後我去接你。】
【好。】
掛了電話後,岑願一口氣的把自己悶在被子裏,好久都沒有出來。
害羞的不行。
這可是她的初吻。
在被子裏躺了半天,她才想起來要去找出來那個裝千紙鶴的瓶子。
翻箱倒櫃的找了好久,才從衣櫃上找到。
裝在了盒子裏,所以沒有落灰,還是一如既往如當年那般好看。
岑願在每個千紙鶴上都寫上了要對謝妄說的話。
指腹一遍遍的摩挲著瓶身,記憶也如浪潮一般回到了青春洋溢的高中時代,那標榜著岑願和謝妄的青春。
也帶著對謝妄的暗戀,一步一步的走過三年時光。
岑願把瓶子裝進了包裏,等著明天送給謝妄。
紀禾已經住進了臨津醫院,她不想住院,更不想住在臨津市醫院,就怕碰到謝妄。
沒有和家裏說自己的病情。
所以整個病房裏,隻有自己一個人。
突然,房間傳來了敲門聲。
還沒等紀禾說話,岑願她們就推門進來了。
看見一張臉近乎透明,岑願心裏被擊中,抬步走到病床旁坐下。
“阿禾,我們都聽說了,你放心,咱們盡全力診治,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岑願一句話說完,紀禾眼裏盛滿了眼淚。
看著岑願,一言不發,任淚水滴在被子上。
旁邊的齊迢迢看見了,很是心疼,一個上前就把紀禾抱在懷裏。
“願願說的對,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不停的撫摸著紀禾的後背,想給予她力量和支持。
“可是我們都絕交了。”紀禾抽泣的聲音從齊迢迢懷裏傳來。
岑願看著紀禾,張口說道:“我們還是朋友。”
在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是不會拋棄你的,以後的路有我們一起走,我們陪著你。
這是岑願心裏想對紀禾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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