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都幹的上妝都想卡粉。
“哎,魏楚,待會你要去哪?現在正好中午了,我請你去吃飯吧。”
付春夏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前麵的人大步流星朝前走,像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她再一次小跑到他跟前,再一次的問著他。
得到的確實一個很失望的答案。
“付小姐,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悠閑的,您自己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魏楚平靜的說。
付春夏聽到這個回複,竟有些落寞。
明明在北京還不是這種態度,怎麼一下飛機就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陰陽怪氣。
她直接走到飛機場外麵打了出租車就回桑梨那裏了,前麵的魏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說也說不出那種感覺。
從飛機場到桑梨那裏的路程不遠,十五分鍾差不多就到了。
她在路上想了想魏楚說的話。
也不是全錯。
自己好像真的有些放縱自己了,自從從那個工作出來之後,也沒想找下一個賺錢機會,也沒想著學點什麼。
但是她心裏一直都有一個遺憾。
那就是未讀完的書,未上完的學校。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天天在嘴邊說的□□主席的一句話。
“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她想讀書,這是當下最想的事情。
至於上次跟桑梨說想當心理醫生,那純碎是嘲笑自己罷了。
那得多大的能耐,自己可沒有那能力。
英國街頭有很多那種普普通通的藝術家,有的吹小提琴,有的會在地上作畫,有的會唱歌,他們都是在做著自己熱愛並且喜歡的事情。
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畢竟活在別人的眼光裏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叛逆而執著,熱血而悲觀。
她才十九歲,一切事情還未定局。
都可以重新開始。
即使她曾經的生活一團糟,但是並不妨礙她熱愛生活。
眼前並未是終點。
永遠堅定的追隨靈魂。
遠方,是值得去遠航,去找尋,靈魂盡頭,便是永恒。
花和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長河是永無止境的。
去光榮的受傷,去勇敢的痊愈自己。願意這樣期待我的生命,直到生命的盡頭,我願意是一個傷痕累累的人,殉於對人世的熱愛之中,以血泊酌我哀心敬仰過的天地。
不妥協,不低頭,涅槃重生,是勇敢,亦是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