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充滿著肮髒不堪的,這個世界瘋狂,沒人性,腐敗,沒有一人是清醒的,都是被玷汙的存在。
付春夏感覺自己身體有種騰空的感覺,之後又是感覺身處於柔軟的雲朵之上,於天空為伴,無盡的瀟灑,迎著前處微微陣風,身邊的一切都輕盈起來。
之後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一陣一陣的。
有些許不耐煩,下意識的揉著眼睛,等到意識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的是個陌生地帶。
她慌忙起身看著自己的衣服還是完整的,沒有一點被撕爛的痕跡,眼睛很警惕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入耳的是魏楚的聲音。
“你醒了,醒了就過來吃早餐吧。”他換了身衣服。
白色的運動裝,腳踝那裏的青筋格外入眼。
付春夏看著這個屋子的構造,不管是配色還是裝飾是都感覺像是他的臥室。
於是微微開口詢問:“這是你家?”
答案的確如她所料,這確實是他家。
可令她疑問的是昨晚上之後發生了什麼,以及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裏,這些種種問題都充斥在她的腦海裏。
看著眼前不現實的場景,多多少少有些惶恐。
她下床,穿著拖鞋,跟著魏楚走下樓梯。
眼睛一刻也沒停下來朝周圍看。
總結來說,他的家還挺大的,上下兩層的獨居小別墅,從裝飾上看,價格不菲,樓梯的牆麵上都掛著些著名的名畫,還有剛剛在他臥室桌子上看到的一個花瓶之類的藝術品,那個藝術品拍賣會當時還上了新聞,聽說是個天價。
這樣看來,魏楚是個很有錢的大佬。
付春夏這時竟有些竊喜,自己竟然傍上了一個富豪級別的男人。
“我想先上個廁所,順便你這裏有沒有卸妝的東西,畢竟我帶妝了一夜。”付春夏直截了當的說。
“行,你去到前麵往左拐第一個就是,裏麵應該有可以卸妝的東西。”魏楚轉過身看著她說。
雖然她臉上的妝已經一夜了,但是絲毫沒有掉妝的痕跡,但就是口紅有些掉色了。
魏楚從她的眼睛朝下看到嘴唇,然後腦海裏就浮現出昨晚上那一幕場景。
頓時轉身朝廚房走去。
付春夏也無察覺,就朝洗手間走去。
裏麵的環境很幹淨,瓶瓶罐罐的東西很少,就看到一個牙膏杯還有洗麵奶,刮胡刀,她心想這裏應該就他一個人住。
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東西。
她看著周圍也沒卸妝水之類的東西,於是就打開洗手台的櫃子,不開還好,一開可好。
全是女人用的護膚品,裏麵的確是有卸妝用品,但是不過應該是很長時間沒有使用,上麵都落了灰。
付春夏有些失落,原來魏楚這裏也是住過女人的,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他帶來的女人。
然後剛準備洗臉的時候,隻見魏楚進來,手裏拿著洗漱用品。
看包裝還都是新的,以及還有護膚品。
“我派人給你買了新的這些。”魏楚很平靜的遞給她,就好像這一切很簡單的。
就像是舉手之勞一樣。
但是對於付春夏來說,卻恰恰相反。
她認為她自己被優待,也會被某一個男人善待。
這以前是她從未有過的想念。
可現在有了,她卻感覺一切都好不現實。
大動幹戈之後,付春夏素顏出現在魏楚麵前,她沒什麼好遮掩的。
魏楚看到她的樣子,隻是跟化過妝相比,少了點血色而已。
別的沒什麼變化。
畢竟她骨相底子好。
化妝隻是再高一度的襯托罷了。
“魏楚,唉,不對,應該叫你魏先生了,畢竟你比我年長,我就是想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付春夏坐到他對麵,嘴裏喝了一口魏楚沏好的咖啡,臉上帶著些笑意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