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作不能睜眼的盲女把自己賣入花街,又因為絕佳的相貌被媽媽桑直接帶出去接客。
沒想到第一個客人就是自己的狗兒子。
帶著妹妹過來。
還告訴媽媽桑說是要帶妹妹見見世麵。
這狗東西真是她兒子?
對了,這狗東西是雷禪兒子。姐姐說過,雷禪就是個實打實的狗東西,別想著通過求饒、談判獲得勝利。想要打動他,就得居高臨下看著他,漠視他的存在。
他會因為求而不得追著你。
瀧姬在她寬大的衣服裏鑽來鑽去,對父親變成母親接受良好。
也可能是她還沒意識到父親變成母親多可怕。
五條九不解其意。
五條佑隻是讓他抬頭看著自己,然後說:“我沒說錯吧,雷禪。”
“是你啊。”五條九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張張合合,但發出的卻不是自己的聲音,“這孩子叫什麼?”
“姐姐叫他彌生。”五條佑說,“但你不配叫他的名字,雷禪。”
魔界的鬥神並且生氣,隻是平靜地等著五條佑發泄。許久之後,才開門:“我可以把彌生帶到魔界。”
“大可不必。他是我五條佑的兒子,和你鬥神雷禪沒關係。”
五條佑還穿著華貴的和服,但又自己扭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調整位置。
雷禪知道她是不舒服。
整個五條家,五條蜻唯一在意的也就這個妹妹。當年他與五條蜻春/風一度,大約五條蜻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或是隻是看清了他是魔族,想要通過他的肉/體得到一個能輔助五條佑的孩子。
而整個五條家,雷禪也隻知道一個五條佑。
原因無他,春/風一度後,五條蜻從他懷中猛然驚醒,一把把他推到一邊,赤/裸身體從櫃中取出柔軟到不需用指甲,隻要指腹輕輕一劃就能留下痕跡的布料,給五條佑縫製衣物。
專心到了,連雷禪親吻她裸/露在外的肩膀都不在意。
而五條佑囂張又嬌慣,隻五條蜻的話能聽上幾句。
但雷禪知道他確實愛上了五條蜻。
“你需得查探她的轉世。”
五條佑大笑:“你這是在威脅我?一個被我封印在魔界的妖怪,威脅我?”
她笑彎了腰。
花街的衣服不需太大動作便能抖落下來,她此時露出了大半的肩膀,修長的雙腿也赤/裸/了,隻看見一道道傷疤。
雷禪並未別過眼去。
你會對食物別過眼去嗎?
“你需得查找她的轉世。”雷禪又重複了一遍,目光在瀧姬身上停留了一瞬,“這孩子是鬥牙王的女兒,比不得彌生。一旦生死存亡,便會被妖怪之血侵蝕,變成隻知道戰鬥的惡獸,直至力竭而死。”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交換。”
五條佑知道雷禪不會無的放矢。
她捏了捏瀧姬的尖耳,對冥加口中“算無遺策”的鬥牙王並不抱任何希望。
畢竟是狗。
可能不太聰明。
就像是殺生丸,明明已經看出了雷禪侵/占阿九的身體,卻還是覺得自己打得過積威甚重的魔界鬥神,差點被親妹妹管殺管埋。
很好。
十年不見,雷禪這狗東西居然學會強買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