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再一次動身出發去了東京。
據說急急忙忙的,好像東京出了什麼大事一般,但江戶川亂步很少會有這樣的反應。
東京那邊出什麼事了?
森鷗外聽到情報消息,不禁陷入沉思。
身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一直密切關注著武裝偵探社的動向,尤其是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這兩個核心人物。
最近也沒聽到東京那邊有什麼消息,隻是最近的謀殺案件發生得比較多一些,不過無論如何能有他們橫濱多?
森鷗外感到很奇怪。
他決定兩天後去東京和當地組織談判的時候,順帶著試探一下,總歸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此時一無所知的森鷗外,還不知道他在橫濱會遇見什麼。
江戶川亂步很生氣,他叉著腰坐在趕往東京的動車上,跟太宰治生悶氣。
“太宰,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太宰治振振有聲地說道,“那是因為名偵探總是要在最後出場的。”
江戶川亂步忍不住勾起唇角,又很快壓下去。
“你不要轉移話題。”
他說,“太宰,我知道她對你意味著什麼。”
太宰治垂眸,胸前的寶石成色良好,折射著窗外的太陽光。
自從被他的父親丟在藤川家以後,那個男人再也沒有過問,絲毫不顧及親生孩子的死活。藤川千鳥雖然總是因為那件事情嘲諷他的父親,但對他向來關照。
即使太宰治很少在意千鳥在藤川家的艱難。
那時候她的身邊總是危機四伏,來自家族內部的小動作不斷,甚至隻要千鳥走出藤川家的大門,外界的敵對勢力就能立刻知曉她的動向,然後展開一波又一波的追殺。
她活下來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但太宰治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傷害。
他知道是千鳥在護著他,即使自身難保。
後來太宰治離開藤川家,聯手千鳥將津島家族坑得很慘,到底,千鳥還是替他報了仇。
再後來,他在河裏飄飄蕩蕩,來到了橫濱。
太宰治輕聲說道,“是啊,她說她是我的姐姐。”
“可你從來沒有喊過一次姐姐哦。”江戶川亂步掏出口袋裏的餅幹,邊吃邊說。
“……可是她現在比我年齡小了。”太宰治嘴硬。
江戶川亂步想了想,太宰治告訴他千鳥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變成了一個高中生。
好吧,確實年紀小了。
——
坐在波洛咖啡廳,千鳥看著身為服務生的安室透戴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忙裏忙外。
“……你怎麼在這裏?”
安室透將菜單往千鳥麵前一放,“這裏招聘服務生,我就來應聘了。”
跟她打工的便利店也不過就幾百米的距離,看起來甚至下班走兩步就能遇到。但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安室透是依照黑衣組織的命令,在工藤新一身邊潛伏也說不定。
這不就是跟工藤新一現在居住的毛利偵探事務所就是上下樓的關係嗎?
轉念一想,安室透不僅在酒廠臥底,還是日本公安,又在這裏兼|職打工……
恐怖如斯!
“安室先生真有精力。”良久,千鳥感歎道。
早就對千鳥的陰陽怪氣免疫,安室透毫不在意,“都是為了生活。”
“……”
千鳥張了張嘴,說不出什麼吐槽的話,隻能將目光放在菜單上。
“推新品了?”
服務生安室透敬業地介紹,“剛推出的招牌三明治非常推薦,建議客人來一份咖啡搭配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