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玫離開ktv去了南城的燒烤店。
昨天在人家店裏鬧事,今天來道歉。
她真的隻想來道歉的,最後卻蹭了頓飯。
“我這都白吃白喝你好幾次了,你下次再這樣我可不來了。”班玫吃著爆辣鴨舌笑著調侃。
南城給她續上啤酒,“你別不來啊,你不來我店裏生意都不好了。”
這倒是實話,班玫在這坐著挺吸客的。
反正這一排都是燒烤店,在誰家吃都是吃,更多人還是在美女附近吃。
還能多看兩眼。
“那你要這麼說,我以後常來。”她吐了口骨頭,“就當幫朋友忙了。”
南城笑得眉骨那道疤都顫。
“行,常來。”
南城是個狠人,眉骨那道疤據說就是兩年前被人砍的,當時縫了三針。身上也是花臂花腿。
但他好像有點忌憚晁善他們,那天晁善他們來店裏的時候班玫就看出來了,他好像並不不想招惹晁善他們。
按理說他已經是在社會摸爬滾打過的人,不應該會忌憚一群學生。但南城沒有要說的意思,班玫也就沒問。
酒足飯飽,班玫準備回去,南城又給她打包了一份鴨舌,“晚上餓了吃。”
“哥,這會已經快十二點了。”班玫笑了。
“晚上做噩夢了吃兩口壓壓驚。”南城貧了兩句。
“行,謝了。”她沒再推辭。
西峴這個地方挺宜居的,生活節奏慢,但不好的就是晚上十點以後基本路上沒人。
大部分的商鋪也關門。
班玫以前在寧安那種不夜城呆慣了,到現在也不適應這一點。
沒走很遠,她就覺得身後有人跟她。不遠不近的,她快走兩步,那人也快走。她也不敢掉頭,隻能硬著頭皮走。走到酒店附近,那人不見了。
她再三確認沒人跟來,才鬆了口氣進酒店大廳,她覺得自己疑心病太重,可能別人剛好就是順路。
“阿善,阿善……”前麵傳來嬌滴滴的呢喃。
班玫抬頭,就看見剛在ktv的那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正依偎在晁善懷裏。
她好像醉的厲害,整個人癱軟在晁善懷裏,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雙臂就環在晁善勁瘦的腰上。
“別亂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晁善語氣好像不太好,像是不太耐煩,
比這更過的場麵班玫不是沒見過,可此刻卻莫名覺得臊得慌,趕緊假裝看手機。她不知道晁善看沒看見她,好像是瞟了一眼。
那女人賴賴唧唧的,短短兩三米的路走了有好幾分鍾。
直到他們兩人進了電梯,班玫才抬起頭。她看見電梯樓層停在四樓,又下來。看來他們開的房和她在同一層。說不定晚上能聽見聲呢。
電梯門開了,她剛進去就尾隨了一個戴帽子的男人,不知道是哪冒出來的。
班玫渾身一僵。
那人沒按電梯樓層!
“按錯了……”她佯裝自言自語的嘟囔,然後按了三樓。
她在三樓下電梯,那男人沒跟著出來。她嚇出一身冷汗,等了兩三分鍾才又上了電梯回四樓。
四樓的走廊靜悄悄的,班玫慢慢往前走,感覺周圍有些瘮人。身後又有腳步聲,班玫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太緊張產生錯覺,可那腳步越來越近,最後有了急促的感覺。
“晁善!晁善!”
班玫一邊跑一邊尖叫出聲。
腦中下意識的閃過這個名字。
身後那人下一秒就要撲上來。
班玫猛然蹲在地上,閉緊了眼。
“晁善——”
前麵有一間房門倏的打開,“叫魂呢?老子又沒死。”
他就靠在門框上,半掀眼皮,胸前的口子淩亂的解開兩顆。鎖骨和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袒露的肌膚還有些紅痕。
渾身都散發著慵懶的性張力。
“你看我後麵有什麼?”班玫瞳孔慢慢聚攏。她不太敢回頭看。
他朝班玫身後張望一下,隨後嗤笑一聲。
“有鬼。”
班玫反應過來他逗她,噌的一下站起來,回頭。身後空無一人,“剛才有個人尾隨我……你們繼續吧。”
她覺得有些難看。
像是她發神經一樣。
她剛才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才會叫他。
“繼續?老子剛差點被你喊萎了。”他從口袋摸出煙叼上,然後走出來,關上房門。沒拔房卡,這是不打算再回去的意思。
他說話真糙。
“那我在我房間隔壁再給你開一間?我怕那人還會回來。”
“真有人尾隨你?”他輕蔑一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魅力特大?特有女人味?”
他饒有興致的抽著煙,眼角那顆紋身更顯邪氣。
“什麼真的假的,我都被人做了那種視頻了,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班玫氣得發抖,語氣嗆得厲害,“你和張鑫那些人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