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女士,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他們不是活的,你懂嗎,他們死後才是活的。”巴鬆說到。
“啊?這是泰王國的佛教禪意?生就是死,死就是生?”易楓開了個玩笑。
“怎麼說呢,嗯,製作這些古曼童和陰牌的東西確實是那些孩子的遺骨,但是經過了高僧的加持和淨化。有些小男孩還沒出世就死了或者還沒長大就意外死亡了。法師會讓這些靈魂進入用他們骨灰燒成的娃娃裏麵,由別人家請回家去供著。恭請之人可以像古曼童求得想要的東西,而古曼童獲得了人的供養。可以輪回或成為仙人。陰牌也是我國佛教超度的一種。裏麵包含古曼童,不過陰牌更廣,使用屍油浸泡的小玻璃瓶子裏麵裝著聖物或者大神的分身。陰牌也是積善行德的一種修行方法。”巴鬆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呃,我還是不能理解。”張馨雅有些害怕那些店子裏看起來陰森森的東西了,雖然那些東西是以黃(河蟹)色為主色調,不過還是很害怕。
“哦,也就是說這些東西算是法器,佩戴或者供養可以積善修德,讓這些非正常死亡的靈魂早日輪回轉世對吧?”易楓問道。
“對的,這是修行的一種。不過這裏的可能大都是些工藝品,隻是賣給遊人的東西。”巴鬆雙手合十,念了些聽不懂的話。
“哦,那我來聽聽看是不是真得有靈魂在裏麵。”易楓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店裏做的夢和兩晚上都聽見的聲音。那有可能不是夢,而是一種啟示,一種來自異次元的聲音。
易楓開啟了自己的順風耳,不過沒什麼收獲,看起來要麼是自己想的是錯誤的,要麼這裏的東西真的是假的。沒有靈魂寄居在裏麵。
正當他準備關閉順風耳的時候,他聽見了一個聲音:“有人奴役我,幫幫我!”聽聲音來自這件集市的什麼方位。
“你們這裏除了這樣的銀牌和古曼童還有別的類似的嗎?”易楓問巴鬆。
“嗯,也有,不過很少看見,有些邪惡的法師會用法術奴役小孩子的靈魂,讓他幫法師做事情。”巴鬆想了想。
“哦,這樣啊。”易楓若有所思。
“你們買不買陰牌什麼的或者請一個光屁股男孩兒回家?”易楓轉頭問張馨雅和李靜。二女很默契的同時搖了搖頭。開玩笑,誰要請一個鬼回家啊,這不符合國人的思想,國人一直都認為人鬼殊途,超度什麼的,那是佛道兩教或者基督的事情。而且哪個女孩子家裏放著露著小鳥的男孩,這不扯呢嗎。
“哦,那走吧,去下一處地方看看。”易楓說道。然後率先離開了市場。
解救鬼魂那是法師和僧人的事情。自己隻是個普通人,呃,算是帶著特殊轉盤係統的普通人。轉盤也沒有轉到英叔的法術或者張國忠父子的茅山符籙什麼的。怎麼去救,用大蒜和銀質的十字架?拜托,那是對付吸血鬼的好吧。
幾人慢慢在曼穀的街道上閑逛,看看街景什麼的。易楓在一個路口試了試自己的順風耳,沒有再聽到有人向他求救的聲音。易楓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去擔心了。
“怎麼了,為聽不見別人的求救而鬆了一口氣?這就是你們華人說的“眼不見而心不煩嗎?”。”一個身穿白色對襟短褂,下身同樣是穿白色長褲的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十字街口,微笑著看著易楓。
“天朝人?”易楓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然後皺著眉頭說道。這位男人大概看起來四十多歲,一副東亞人的麵孔,不算標準的普通話,唯一能證明他可能是老鄉的原因是他穿的是民國時期的服裝。,馬褂的簡化樣式。現在一些老BJTJ人在天熱的時候還會穿上這樣的服裝,又涼快,又舒服。
“嗯,算是的,不過我家是百多年前就來到這個國家了。”男人笑了笑,善意的對著易楓四人雙手合十,微微鞠躬,問候易楓他們。
易楓幾人也還了一禮。
“你是如何知道我能聽見什麼的?”易楓問道。
“嗬嗬,你是說我知道你能聽見鬼語的事情嗎?”白衣中年男人和善的一笑。
“什麼,易楓你能聽見鬼語,你是道士?”張馨雅和李靜同時驚異的看向易楓。
“嗯,我不是道士,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鬼語,不過我能聽見有人向我求救。”易楓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畢竟任誰都會懷疑自己是神經分裂了。送進安定醫院裏,一百個病人裏可能有五十個都說自己能聽見有人對他在講話,剩下的一半會說自己不能聽見,但是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