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什麼玩意?不做年禕那樣的選擇卻要學他。這是什麼新啞迷嗎?
可惜,沒人為他解惑。年祁放下酒杯,搖晃著身子就要走。
“你小心點兒。”
“放心,我沒醉。”
……
沉璽在開會的時候又走神了,主管用小刀似的眼神剜了他好幾眼。為了不影響進度,沒有當麵點他,但是開完會還是沒放過他。
“小沉,說什麼了?”
“沒什麼事。”最八卦最關心沉璽的這位前輩又把他堵在了廁所。
沉璽往常還有心思和這個哥閑扯幾句。隻是不巧的,今天心亂亂的,完全不想搭理。
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看在他人眼裏又是另一番解讀。
這哥將人拽到吸煙室,哢嚓一聲上了鎖。便開始想當然的安慰起沉璽來。
“不是所有的承諾都能兌現。雖然吧,我也覺得潛規則這些,你肯定接受不了,但事已至此,你何必糾結。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次嘛!主要還是客觀原因。誰能想到穆天會被實名舉報偷稅漏稅啊!所以,這次合作的終止。你別把責任都往你自己身上攬。隻是可憐我家沉璽的第一次,唉…”
心髒確實是在胸腔的左邊,不正,但麵前這哥,歪的就有點兒離譜。
“呐,這個還給你。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那印著超薄舒爽清新薄荷的小盒子。出了個遊,完璧歸趙了。
“不應該啊!那陳總是不是不行!”這哥完全不顧及沉璽的感受,盯著包裝都未撕開的盒子嘀嘀咕咕道。
“哥,我給你說……”
“真的?”
“嗯”
“我滴個乖乖,玩得這麼大!那個陳總竟然是隱藏的抖m。”這哥沉浸在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中,連沉璽何時走的都沒有發現。
難怪那天回來,經理也沒有找他茬兒。原來是穆天出事了。
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沉璽記不清了。隻記得他備了之前醫生開的安眠藥,以防萬一…
然後被勸酒,再後來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醒來時在那家酒吧不對外開放的房間裏。
且不說那天穿的衣服還完整的掛在身上,全身除了臭氣熏天,毫無異樣。單從陌生房間的特大號床上醒來這件事。也夠頭疼的。
……
前幾天隨主管來的時候也沒仔細看周圍環境,隻知道酒吧叫十木。兜轉了好幾圈才找到具體位置。
沉璽長著一張清秀的臉龐,細碎的天然微棕色頭發遮蓋住眼眉,露出那一單一雙的眼皮,眉下那雙眼像黑寶石一樣明亮。小巧娟秀的鼻子下麵唇形是典型的m唇,薄厚感適中,加上他巴掌大的包子臉,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稚嫩。
甫一出現,他便吸引了酒吧大多人的注意。隻他一心想著找到那天的那道人影,不曾留意這些人的目光。
梁識正在同韓柘冷戰中。他是上了賊船才發現,韓柘的心胸隻有螞蟻那麼丁點兒大。那天明明好幾個人都在場,正常的打招呼。他偏偏理解成對年祁餘情未了。
不僅如此,還因為他收留了人,把他們的床貢獻了一夜,念叨他是因為愛年祁,所以愛年祁之所愛。胡攪蠻纏。哪怕他解釋了,他們的床最舒服,給醉酒的人睡比較合適。他也聽不進去,還壓著他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烙餅。趁機解鎖了一些新姿勢。搞的他腰都要斷了,這幾天都沒緩過來。
“梁哥,那天那個人來了?”
“誰?”
梁識自歎不是個合格的管理者,但每日見的人也有成百上千。對於小主管口中的那個人,茫然不解。
“就是您和韓總還有朋友小聚那天,安排入住清雅間的那位醉酒的客人。”
“來就來唄!咱酒吧開門做生意,誰的錢…等等,你說誰?住我房間那個男人?”
小主管見梁識一副才回魂兒的樣子,連忙又詳細的複述了一遍剛才見到沉璽的情況。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隻是看在年祁的麵子上照顧了一下,梁識沒打算和對方深交。本沒有過去的意思,但是聽到他在打探人,突然又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