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為什麼她那麼聽話啊係統。”
係統如實回答:“她對你的好感上升太多,自然會聽你的話。”
拾情說:“林照,你的字跡太爛,要提升啊。”
係統:“宿主,開始直奔主題了。”
林照:“收到!”他問:“拾老師,聽說你有病是嗎?”
拾情:“你才有病,林照罵人可不好!”
林照一愣,想了想問係統:“係統,她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啊?”
係統扶額:“哎,你應該說你最近有沒有不開心,很失落,很害怕這樣的,知道了嗎宿主。”
林照比了一個ok的手勢:“明白,”他問:“老師,你最近有沒有哪些不開心很失落很害怕的地方啊?就是我舉個例子,你覺得有人有沒有跟蹤讓你感到害怕,就是你害怕有人跟蹤你。”
拾情微微點頭:“林照,難道你是心理醫生嗎?”她問。
林照把凳子移到她旁邊:“老師,你就當我是醫生,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告訴我好嗎?我都為你解決。”
拾情:“來學校的第一天,我為了自己的抑鬱症厚臉皮的向上級要錢,從此那些老師和學生好像都很討厭我一樣,說我年紀輕輕就有抑鬱症,他們害怕和我在一起,害怕會把我的抑鬱症傳染給他們,我都是肚獨自一個人回家,好像有一次一個油膩男向我借錢,我沒給他,後來幾天,我感覺一直有人在背後跟著我,就連家裏的私房錢稀奇的消失,直到昨天驚喜的是我當了班主任,那個油膩又來找我,說他極缺錢,他把名字告訴了我。”
林照:“他叫什麼?”
拾情接著訴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是這樣告訴我的。”
“我叫林照,森林的林,照顧的照。”
拾情:“就像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麵你自我介紹的時候說的一模一樣,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感覺這一切很奇妙,你林照和那個油膩男也叫林照,我始終沒想到那個油膩男竟然是我的學生。”
林照立馬打岔:“說不定是撞名呢?”
拾情搖頭:“不可能,他的樣子和你一模一樣,隻是啤酒瓶和臉上的胡須不一樣,你的臉和他的臉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林照:“老師,他有沒有在找過你。”
拾情:“昨天得知我當上了班主任,就沒找過我了,他向我要錢的時候就奇怪的說了。”
“今晚,你會有一個好消息。”
拾情:“我很激動又跟害怕,一個陌生人的話我竟然難以置信的相信,我要上床睡覺的時候,手機消息發來我成了班主任,這一次真的很奇怪,他走的時候給我了他的手機號我急切的撥打號碼,竟然是烏魯木齊的號碼,我很害怕今晚會遇到什麼髒東西,從此之後我每天提心吊膽的看背後有沒有人。”
林照摸了摸下巴:“我來捋一捋思路,老師,那個男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就連平時動作也一樣是嗎?”
拾情拚命點頭:“是的是的,我以為他去了烏魯木齊就再也見不到了他了,結果你出現說出那句話我就難以置信。”
係統“宿主,我有兩個想法都是關於她的,第一拾情可能不是抑鬱而是得了幻想症,第二那個油膩男就是長大後的你。”
林照:“拾老師,你想想最近有沒有人一直幫助你,或者是對你做些不正當的壞事?”
拾情:“我也不知道,壞事倒是沒有好事我就不確定了,沒遇見到油膩男的時候,好像自稱一個周遊的男人找過我,他手裏拿著塔羅牌似乎對著我說些什麼。”
林照:“這些都是幻想還是真的?”
拾情:“不知道,我腦子好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想。”
拾情似乎得了幻想症,油膩男和周遊都是她腦子裏幻想出來的事,但……林照和那個油膩十分相似,可能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林照就是那個油膩男!
林照回答:“我從頭給你說一下,拾老師,油膩男第一次見你是一個星期前周遊見你是兩個星期前,他們出現的規律都是隔著一個星期,我懷疑在過一個星期會有另一個男人出現。”
拾情驚愕:“不可能吧,今天是新的一周,沒有人找過我。”
林照想,姓周名遊的那個人就是這個世界的病毒,找到拾情為什麼抑鬱他才會消失。
一天很快的過去了,拾情再次的走到小巷子的十字路街道,她警惕的回憶今早林照說的話,卻沒發現一個小男孩蹲在角落裏哭,拾情彎下腰,拿出紙巾:“小朋友,你怎麼了,不要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