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男一聽兼職,很快就來了興趣,畢竟整個宿舍好像也就薛亭和程漾不差錢。於是向夏琅打聽到。
“你找了什麼兼職,能和我說說嗎?”
夏琅笑了笑,說道。
“當然可以,就是一個家教的工作。”
“家教?我也找過,但是有些機構要交押金,其實我沒有那麼多錢。”
夏琅聽見押金,就趕緊提醒李若男。
“李若男,要你交押金的都是騙子,別上當了,我的不是教押金的,是辦公室的老師推薦給我的。”
“真的嗎?”
“嗯嗯,如果你想取得話,我可以幫你問問,你是想要一對一去家裏的,還是輔導機構的呢?”
李若男一聽,雖然了解過,機構裏的可能安全一點,不用去別人家裏,但是想到自己要在那麼多小孩子的麵前,教課,就覺得心裏不踏實,有點虛,當下也不知道怎麼做主,就對夏琅說道。
“我都行,我不怎麼挑的,有兼職就可以。”
“好的,那我明天幫你打聽打聽。”
“那太謝謝你了,對了,明天晚上的迎新晚會,你去不去,我也有節目。”李若男有點羞射的邀請夏琅。
“可以,我一定去。”說完,兩個小姑娘相視一笑,好像彼此的關係在這一刻又拉近了。
第二天早上,鑒於昨天的錯誤,李若男專門定了個七點的鬧鍾,在程漾前麵起床了,等程漾起床後,看到已經穿戴好的,就等著程漾給化妝的李若男,露出了孺子可教的感覺。
“今天不錯,繼續保持。”
然後便去衛生間洗漱了,李若男心想。
"請別人幫忙化妝,當然不能讓人等呀。"
李若男這才慢慢的環視宿舍,夏琅和自己一起醒的,然後便出去了,然後發現薛亭好像已經兩個晚上沒回來了,雖說是舍友,但李若男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所以在第一個晚上的時候沒問什麼,沒想到昨晚也沒回來。
這時程漾出來,發現李若男正在看薛亭的床鋪,心裏咯噔一下。
“這家夥好像對陳邵有意思,她不會難過吧,自己要不要安慰一下她?安慰?這是自己這種人該做的嗎?但是看她好像挺可憐的,要不自己”
"夏琅,薛亭是不是和陳邵約會去了?"
“啊這,應該吧。”
夏琅見李若男聽到自己回答後,默不作聲了,還以後是心裏失落了,剛準備開口安慰的。
“覺得他倆還挺配的。”
“啥?”程漾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呀,都挺外向,打敗的挺花枝招展的”李若男說完,就後悔了,自己這樣說會不會不好,像不像背後說人壞話。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
"你形容的太對了。"程漾發現李若男看人挺準的啊。
“就是學長情況挺困難的,薛亭會嫌棄他嗎?”
程漾好像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隨即問李若男。
“你覺得陳邵家裏困難?”
“對呀。”
“為什麼呀。”
“那天他穿的短袖和小白鞋都有發黃了,左手一直抽筋還強忍著,而且請客吃飯,生活費花掉了很多。”
“你對他有沒有別的感覺?”
“什麼感覺?”
程漾看著一臉懵逼的李若男,突然明白了什麼,然後哈哈大笑,心裏想著,這姑娘不知道那是專門做舊的啊。
“我一定要將,李若男覺得他家裏困難和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件事告他,敢情那天就是陳邵自己一個人自作多情了。”
李若男看見程漾大笑,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好笑的,連忙說道。
“對不起,我”
"行了,別隨便就說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什麼。"
程漾最討厭李若男動不動就說對不起的樣子。
可是李若男心裏暗自苦澀,這是自己從小便養成的習慣,無論發生什麼,是不是自己的錯,總之就是先說對不起。在程漾不經意間,將自己的落寞隱去,露出和平時一樣溫和的笑容。
“我知道了。”
程漾見狀,將自己的化妝品拿出來,畫了比昨天,更加精致的妝容。
“好了。”程漾盯著鏡子裏的李若男好一會,說道,
“其實你挺好看的,但是人要自信,平時抬頭挺胸的,別人才會多看你幾眼。”
李若男聽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慢慢地說了一句好。
晚上七點,迎新晚會正式開始了,樂隊的節目,排在第四個,一行人在後台做準備。
薑為將手中的礦泉水擰開遞給李若男。
“是不是有點緊張,其實沒什麼的,這種場合,開心就好了。”
李若男接過,輕輕抿了一口。
“謝謝薑學長,我覺得好多了。”
李若男微微一笑,和兩位聊起天來,放鬆心情,卻看見陳邵整個人耷拉著,靠在沙發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