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實驗還沒有完成,你做什麼去?”黎院長奇怪的問道。
“去廁所。”冷冰雨頭也不回,轉瞬消失在‘門’口。
葉楚來到教室時,本來還準備繼續想想轍,他的課還沒到時間,這個時候應該沒人才對。
卻沒想到一推開‘門’,和昨天一樣,座無虛席,葉楚立時愣住了,掃了眾人一眼,發現除了昨天那三十幾個之外,還有很多陌生麵孔。
他並不反對別人來聽他的課,但昨天自己離開的那些人絕對不行。
“你怎麼也在這裏?”葉楚突然看向角落,隻見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正躲躲閃閃,正是早上找人來堵他的腎虛男。
“我……我……我昨天沒說我不想學。”腎虛男憋了很久,才憋出來這麼一句。
“哦。”葉楚沒趕他出去,走到講台,翹起二郎‘腿’,一臉沉思。
“老師,你怎麼不講課啊。”坐在前排的遊文菲突然站起來問道,一米七五的身高,讓她那雙修長的‘腿’,盡‘露’無遺,尤其是那棕‘色’的皮膚,充滿了一股異域的‘誘’‘惑’。
“還沒到時間。”葉楚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經道。
“啊……”遊文菲頓時一臉失望,緊接著嬌嗔道,“葉老師,這是您第一天上課,我們可都一大早就來占位置了,看在我們這麼幸苦的情況下,您就破個例嘛。”
“是啊,葉老師,您就破個例嘛,我們對您的課可是充滿了期待呢。”眾人也紛紛附和道。
葉楚一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遊文菲那飽滿的‘胸’部,突然靈機一動,收回目光,道:“好,那從現在開始,翻開你們的書籍,從第一頁開始背起,把理論全都牢記於心,我在教你們實際的東西。”
“什麼!”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遊文菲都一臉詫異,“我們要學的是你昨天那神奇的點‘穴’之法,背什麼書啊。”
“就是,背書有什麼用啊。”其他人也附和,臉上都充滿了不甘。
“砰”葉楚狠狠的一敲桌子,議論和抱怨頓時停了下來,他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遊文菲身上,“還是昨天那句話,不喜歡中醫的,不想學中醫的,可以出去了。”
全班都愣住了,卻沒有一個願意離開的,遊文菲更是如此,沉默了一會,她說:“葉老師,您讓我們背書,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我們並不是不想學,可這樣學,很枯燥啊。”
“枯燥?”葉楚冷冷一笑,道,“那我告訴你們,現在你們覺得枯燥的東西,都是我們的祖先用命換來的,華夏有史便有醫,西醫發展的數百年裏,他們用白老鼠來實驗‘藥’物,再用於人身上,但中醫不同。。”
說著,葉楚嚴肅的掃了眾人一眼,繼續道,“中醫的理論和學術,全都是在人身上實驗出來的,那些做實驗的人是我們的祖先,那些被實驗的人也是我們的祖先,經過幾千年傳承,不斷更新,不斷改良,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前仆後繼,付出了生命,才有了我們現在所學的中醫,而今天你們居然在這裏和我說,你們覺得這些理論枯燥?”
葉楚從沒有這麼憤怒過,因為中醫的發展史,是一部用生命鑄就的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