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把關起門,卻聽見“哎喲”的痛呼聲,讓蕭越有些疑惑,這個,應該沒有撞到啊。
蕭越對自己有信心,剛才的刹車,讓這輛車至少還有幾十厘米的緩衝空間,中間隻能說是險而不危的,完全就沒有可能撞車的,不過,現場的情況讓他也不免懷疑自己的判斷。
撞到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旁邊還有一個比較破舊的已經碎掉了的碗。
“你怎麼開車的!沒看到人嗎?”
中年人抱著自己的退哀嚎不已,捂著自己的右腿。然後對蕭越罵道:“你沒長眼睛啊!我的左腿要斷了”
這裏的市區,看見有車子撞人了,又將這裏圍個水泄不通。
“哎呀!我的乾隆青瓷碗啊!”
老人看見一旁碎了的碗,突然驚呼一聲,然後聲淚俱下的說道:“
你怎麼就這麼碎了呀,我們相伴好幾個月了,整天晚上我都對著你訴說我的惆悵,整天晚上我都好好的保養你,沒想到今天本想讓你見見我的那群老朋友,結果你卻就這麼走了!嗚嗚!”
然後,他惡狠狠的盯著蕭越,然後指著他:“你這個罪魁禍首,你賠我的碗,他是我的心肝寶貝啊!可是我花了十幾萬的錢才買到的!我要你賠!”
“額~”
蕭越的嘴角抽了抽,這不是無語的,而是他想發笑。
“居然會遇到傳說中的碰瓷,而且,技術含量這麼低的…”蕭越看著捂著自己的右腿,卻說自己左腿斷了的中年人一陣抽抽,這樣的演技,真的可以拿別個奧斯卡最爛影帝獎。
但是還真的有人就這麼的義憤填膺了。
“怎麼開車的,你的眼睛長在屁股上了嗎?今天這件事情你必須給予賠償,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這個鬧騰的人長的尖嘴猴腮,人字拖,沙灘褲,花色襯衫,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為吊絲代言的人。
周圍的群眾也是對著蕭越惡言相向,話語是怎麼難聽怎麼說。
蕭越無視那群不明真理的陌生人,半蹲下來,笑道:
“哥們兒,你捂住右腿,怎麼說左腿斷了?”
“啊~?”中年人半天沒反應過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成了手捂左腿,繼續哀嚎。
裝,繼續裝。
蕭越覺得其實這樣還是挺好玩的,所以,他不介意浪費點時間陪這個中年人好好玩玩兒,他緩緩的伸出手,道:
“這個…我是在休假的軍醫,在軍中,斷腿,斷手什麼的都是我治的,我給你看看~”
“啊~?”中年人又傻眼了,這尼瑪的隨隨便便攔著一輛大眾,還遇到傳說中的官兵,這樣他的心有些哇涼哇涼的。
“不用不用,你就把我的碗,還有我的醫療費給我就行了,我會叫車自己去看的。”
說完,也不知捏爆手裏的什麼東西,殷虹的鮮血從指尖流出。
這一次,他實在不想放過這個‘軍人’,再不濟,也得先把錢騙到手再逃跑。
“哎呀,滲血了!”群眾們看到這個中年人的左腳流出鮮血,也是有些驚慌,特別是那個尖嘴猴腮的人,直接就像是要動手打蕭越那般:
“快賠錢,軍人就能這樣草菅人命嗎?我們老百姓給你們的納稅錢就是讓你們保護我們的!”
“嗬嗬。”蕭越笑了笑,隨地拿錢那個碗的隨便,看了看,然後道:“我現在才知道,這個香港製作的仿真品,居然值個十幾萬。”
他舉起手中的碎片,這塊碎片很坑爹,香港製作這四個字,直接就在碗的側身。
眾人也是恍然大悟,然後覺得自己似乎是被當成了傻瓜那般愚弄,憤恨的目光投向那個尖嘴猴腮的人,和地麵那個碰瓷的人。
“蕭越,你怎麼這麼慢!”
扯上,突然下來一個倩影,她身著警服,顯得英姿颯爽,卻嚇壞了碰瓷那個中年人,臉上,直接就變得蒼白了。
“許…許警官!”
許若璿的鐵血,在鬆江可是出了名的,可以說是在鬆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緝毒,反黑,打黃,哪一樣沒有她的參與,這位美女警察的上鏡次數可是比一些領導都還要多的。
中年人的心現在真的是到了穀底,心中隻能默默的想到:
難道,碰個瓷,出門也是要看黃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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