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機場出來,蘇玄坐上了出租車,上了高速,出租車飆得很快。
蘇玄也不知道路,因為他沒有坐過飛機,所以具體出租車把自己拉到哪裏去了他還真不知道。
直到一小時後,蘇玄感覺不對了,按照他粗略的了解,從機場到他學校一般是四十分鍾的車程,這四十分鍾應該還不是飆車這種速度。
“嘰……”
當蘇玄皺眉想要詢問的時候,出租車忽然在一條新開的馬路上停下,而車停下的地方有三個人等著,直到這一刻,蘇玄眼中的警報才響起,是黃色的警報。
下一刻,三把槍對準了蘇玄,似乎是領頭的男子冷聲道:“和我們走一趟!”
蘇玄冷冷一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心中卻暗道:“看來至少不是陳家那邊的人,陳誌清應該知道子彈對我無效了,其他人甚至應該還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去過京城,那麼難道是葉家的人?”
三個人擠上了出租車,把蘇玄擠在角落,蘇玄心中繼續想道:“這警報係統感覺有些坑爹了,必須要對方精神波動極端大的時候才能感知到,這樣一來似乎有些雞肋了。”
“這位小兄弟,請原諒我的人的不禮貌……,請坐!”一棟身在郊區某山上的別墅中,一個戴著金絲眼鏡恍如白領般的壯年人斯斯文文的對蘇玄說。
“少在那兒裝斯文,狼披上羊皮就是羊了嗎?直接說你自己是誰,找我有什麼目的吧,我確定你們沒有找錯人,但我也很疑惑,我一個孤兒應該沒得罪你們這種本地勢力吧?”蘇玄翹著二郎腿,隨便在沙發上坐下,淡定的問,對周圍七個保鏢一類的人物視而不見。
“十來天前,我的一個兄弟接了一個任務;說起來這個任務是我接的,他去執行而已,目的自然是為了攀上一個京城來的公子哥;誰知道最後人財兩空,而那公子哥也失去了蹤跡,根據我們的了解是被接回了京城;手下的兄弟頓時不幹了,咱們什麼時候做過賠本買賣啊?換你你也不想做賠本買賣是不是?”金絲眼鏡兒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很溫和也很正式,就像在說一個故事。
“哦,出車禍死掉那個倒黴蛋是你的人?”蘇玄做恍然大悟狀。
接著說:“那我很奇怪,既然如此的話你不是應該殺了我替你手下報仇嗎?如此把我請來,看似不客氣,但豈不是寒了兄弟們的心?”
“對於我們來說,生命不重要,重要的是辦好某些必須辦好的事情;於是我們就開始調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接著聽說你被抓了,似乎一切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新聞上一點兒關於我那兄弟出車禍的事情都沒有,而你的事情也似乎越來越詭異,我的兄弟居然不但了解不到你的情況,甚至不知道你去了哪兒;直到你出現在機場……”
金絲眼鏡男神秘一笑,接著說:“一個殺了人還能光明正大到處走,而且去了京城,並且沒有被那公子哥找到或者說他在你手下繼續吃虧,我就好奇啊,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