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維鳳抱著那麼一點點的希望,還是把陳紫凰接回了家。
但是,從她並沒有糾正陳紫凰那個蒂娜的名字可以看出來,起碼她並沒有認同陳紫凰的存在,現在陳紫凰還在考察期,是她用來觀察,或者說暫時性替代陳紫凰的存在。
而與她相反的是陳福,陳福是武者,而且是先天境界,對‘天’有一定感知能力,他卻可以憑著自己的直覺認定蒂娜是陳紫凰,隻是關於這一點他並沒有和蘇維鳳爭論。
腦子一轉他也知道蘇維鳳在糾結什麼,因為他也是知道當年蘇維鳳生的明明是兒子的人之一,他也聽見過一些風聲,總之這裏邊的水似乎很渾。
蘇維鳳在國外的家很豪華,是一處巨大的莊園,仆人保鏢各種雇傭的雜物工人等等加起來明裏的人員都不下兩百人,整座莊園裏大樹參天,地麵也經過精心的設計規範,關起門來仿佛一個古代的皇家園林,絕對低調的奢華。
讓陳福把陳紫凰帶回去,而她還是繼續她的工作,對陳紫凰表現得不算太關心,當然沒忘了吩咐陳福招待好克麗絲和佳斯特。
而有佳斯特在,陳福也較放心,把他們送回屬於蘇維鳳的莊園之後,稍微吩咐了莊園管家幾句,他回去繼續保護蘇維鳳去了。
蘇維鳳這座莊園,雖然她是主人,但平時一般不會回來,畢竟她的公務很繁忙。
而生活在這裏的除了仆人等等工作人員,還有她這些年來因為各種原因收下的那些個幹兒子幹女兒,這些幹兒子幹女兒其實和古時候的質子一般,都是她手下的元老一些很重要的元老的兒女,隻是他們的待遇自然不是古時候的質子可以的。
現在,四個已經成年,大的快三十,小的也二十一二的男子聚集在飯桌,正在悄悄的商議……
年近三十的何斌眼神淩厲,俯視著另外三個男人,身帶著威嚴的氣質,淡淡道“看到了?剛剛來的那個女的,是陳福總管送回來的,隨同前來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保鏢,你們誰知道她是哪一家的?”
年近二十七的郝臉畫著淡妝,‘嫵媚’的對何斌甩了一個白眼,用不男不女的聲音嬌聲道“大哥,何必大驚小怪?可能是姓蘇的剛剛提拔起來的一個高層吧!她的產業那麼龐大,要是我能得到百分之一,不,千分之一,也夠我逍遙一輩子了!可憐的爸爸,給她打工半輩子,卻隻有千分之零點二的分紅股份,這股份還是禁止買賣的那種。”
在座其他三人對他的德行一清二楚,直接無視了他那讓正常男人作嘔的拋媚眼兒動作,年近二十二的屈偉臉帶著色色的表情,故作高雅的說“我對她來自哪裏,是誰的女兒並不關心,但我對她的身體卻異常關心。”
同樣年近二十二,長得好似一頭毛茸茸大猩猩的焦袁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陰陽怪氣的郝屁股,粗聲粗氣的說“老子對我的感興趣,其他的和老子沒關係,老子家的老頭子是叫老子來混吃等死的。”
“討厭啦!人家喜歡的是大哥,你要再這樣老娘和你翻臉了!”郝摸著屁股,滿臉‘嬌媚’的說。
何斌一張英俊的俊臉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本來滿身威嚴的氣質刹那間宛如空樓閣一般墜落深淵,極其頭疼的揉著眉心暗道“這三個混蛋,果然都是能做質子的人,一個個滴水不漏啊!”
何斌可不敢小看郝、屈偉和焦袁,這三個家夥在何斌眼聰明著呢,隻是外表各自都有一點兒很突出的隱藏色而已,但他何斌那種身為大哥的威嚴何嚐不是一種隱藏色,隻是麵對先後來做質子十餘年到七八年的三人,何斌已經漸漸在後悔了。
曾經他憑借著少年時期的不成熟想法扮演一個威嚴大哥的角色,首先在第二個來的郝身吃了虧,因為他動不動拋媚眼,好似非常希望被爆菊一般,可他何斌卻不喜歡同性,那段時間何斌仿佛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接著長得好似猩猩一般的焦袁來了,本來何斌準備把焦袁拉到手下,卻不料他和郝搞在了一起,出雙入對,變成了好基友。
然後屈原來了,一來似乎看清了形勢,直接從某些作為表示自己隻對蘇府之的某些漂亮的女仆有興趣,其他的都不關他的事兒。
這些年來,何斌組織過許多次小型的宴會什麼的宴請這三人,他們還算給麵子,表麵都依著年齡叫他大哥,可他心清楚,他並沒有收服這三人,而且這三人絕對不是表麵那麼的簡單和討人厭,傻子是不可能會到蘇府來當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