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王玄,回去給我向你師父道聲好。他可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既然是朋友了,我想送你點東西。”
“這個,莊副會長,不用了吧。朋友是交心的,不能用物質來衡量的。”我忙說道。
“看來我這個朋友交著了。”莊副會長哈哈大笑道。接著莊副會長從起身從裏麵拿出來一個盒子遞給了我道:“我送你這件東西有兩個意思。你要收下。”
“這裏是什麼,莊副會長。”我問道。
“你自己打開看看。另外,和你說個事,咱倆現在是朋友了,以後沒有外人,你就叫我老哥哥就行了。”
聽完莊副會長的話我先是一驚,忙:道“這個,我不敢,您老這個年紀了,不說道門的輩分,就是光論年紀,我也應該叫您老一聲爺爺了。”
“哪那麼多道理,我這個年紀了,還沒有封建禮教這個思想,你這麼年輕,就被束縛了。”“不是,不是,副會長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咱倆是朋友了,我比你歲數大,一切聽我的。”莊副會長一副教育的口吻。
“那好吧,聽您的,我就叫您老哥哥了。”我不好意思道。
“別扭扭捏捏的,是我願意,不算你不敬老。知道了嘛。”
“知道了,老哥哥。”
“這就對了嘛,打開吧。”莊副會長滿意道。我慢慢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對拇指大的銅葫蘆。“老哥哥,這是什麼?”我問道。
莊副會長解釋道:“這是一對‘陰陽葫蘆’功用有三你要記牢:一,掛在身上能避一切陰氣,屍毒。二,配上任意一個葫蘆,能入陰界,不會被鎖魂奪魄。三,能轉運。今天和你來的這位朋友,應該也是一位肝膽朋友吧。這兩個葫蘆,你倆一人一個,算是我這個老哥哥的一點心意。”
“這,這個太貴重了,莊……老哥哥。我不能收。”我回絕道。
“又不聽我的話了。這個現在放我這沒什麼用,給了你,你有一天會用上的。這也是物盡其用,另外,我還有一個用意。你帶上他去見張華陽時,讓他看一眼,他也就確認你見到了我本人,也就會相信我信上寫的內容了。”莊副會長解釋道。
“那……就聽您的,老哥哥。另外你這邊需不需要我在這保護你兩天,等您家人回來了,我再走。”我道。
“不行,你不能再露麵了。一會兒你就走,要連夜出城,最好是開車,別坐車。”莊副會長交代道。
“老哥哥,我們有車,可以連夜就走的。”麻杆在旁邊搶話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心說老哥哥也是你叫的。
莊副會長哈哈一笑道:“還是這個小友爽快。你叫張妙是吧。”
“是的,老哥哥。鐵獅子街的恒祥玉器店是我師父開的。”麻杆一臉得意道。
“哦,你是韓東陽的徒弟。不錯不錯。”莊副會長讚賞道。
“老哥哥,你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師父就行,他就在京城。”麻杆進一步說道。
“我知道那裏,好的,有需要,我就去找你師父。”莊副會長回道。
“老哥哥,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我插話道。
“沒有了,不早了,你倆盡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記住一點,信和名單要親自交給張華陽。”莊副會長加重語氣道。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那我們走了,老哥哥。”麻杆也說道:“我們走了,老哥哥。”“走吧。”莊副會長點了點頭,麵有憂傷之色。
我裝好信和名單,拿起裝葫蘆的盒子,和莊副會長互留了聯係方式,帶著麻杆悄悄地走出屋門。這會已經兩點多了,萬籟俱寂,胡同裏的路燈也熄了。我感知了一下四周,沒有任何氣息。我對著莊副會長再次點了點頭,側身跳上了屋子,麻杆隨後也跟了上來。
我倆躡手躡腳地跳到臨街屋上,又跳進胡同裏,然後邁開步向外走去。
不一刻就來到了麻杆的車裏,麻杆掏出鑰匙邊打車邊罵著剛從車窗上撕下的罰單。
夜深人靜,路上已沒有行人了。麻杆像是喝了興奮劑一樣,這家夥,的虧車子沒翅膀了,有翅膀肯定要飛起來。
來時用了十幾分鍾,回去我感覺連五分鍾都沒有。當車子停在店鋪後麵時,我隻想吐。麻杆看看我撂下一句“你等著”就跑進了院子裏。過了十來分鍾,麻杆扛著一個背包走了出來,把包放進了後備箱,又發動了車。
我倆向京城外的高速方向疾馳而去。
天剛蒙蒙亮時,我倆已經在高速上了。這會我才有點睡意,剛才在城裏,我心都差一點跳出來。這貨回頭得好好教育教育。開車開的想和誰結仇一樣。要麼這個毛病一定要讓他改了,要麼我得趕緊把這貨踹走。我可是還想攜子抱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