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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豔陽刺眼,微風拂麵,沙塵移位;
原本已經荒廢了足足一年多的天下會總部,再一次迎來了屬於它的輝煌,這一刻,萬眾矚目,這一刻,暗潮湧動,這一刻,殺機四伏,同樣也是這一刻,一些野心家的野心,瘋狂增長。
三天前,絕無神命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一眾無神絕宮內的高層分別前往中原武林各大勢力去下請柬,實則就是逼迫那些人臣服,其餘的人如何,暫不做概論,但兩個兒子一個被人打臉,一個被人羞辱,這些事情絕無神都是知道的。
所以,在他們回來之後,絕無神便立刻開始著手調查關於蕭晨和逍遙派的一切,而其他的那些小勢力,則被他殺的殺,抓的抓,反正已經來了,僅僅因為一個從未露麵的人就讓他收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在他調查蕭晨的時候,顏盈無意間看到,起初有些疑惑,隨即便恍然大悟,隨即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蕭晨的一切說了出來,既然她已經成了絕無神的女人,那麼隻能一條路走到黑,因為絕無神如果失敗,那麼她隻有死路一條,因為她實在是找不到接下來還有什麼人能夠庇護她。
聽到顏盈的解釋,絕無神先是凝重了一番,隨即便不做評論,因為顏盈知道的,還是十幾年前的蕭晨,現在的蕭晨,仍舊是一團迷霧。
隻是,讓顏盈沒有想到的是,絕天當天晚上就跑進了她的房間跟她哭訴自己白天的遭遇,當絕天說出聶風兩個字的時候,顏盈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她猜測過千萬種可能,但無論如何也沒有猜出來,聶風竟然投入了蕭晨的門下,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打了自己兒子的,竟然是另一個兒子,這讓她一時間無所適從。
沒錯,她確實喜歡權勢,但她仍舊是個女人,是一個有著孩子的女人,現在不可避免的,因為絕無神的野心,她的兩個兒子必然會麵臨自相殘殺的局麵,這讓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糾結,當然,更多的是心痛。
可她同樣知道,想要讓這兩個兒子把手言和,根本不可能,先不說聶風如何,單單是絕天就不現實,自幼在絕無神的熏陶下,絕天的野心可以說比絕無神還要可怕,而聶風是無論如何都會阻止絕天的野心,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帶著絕天重回東瀛自此不踏入中原一步,但這現實麼?
顏盈有些頹然的坐在床上,看著麵前仍舊在絮絮叨叨的苦訴著的絕天,心思煩躁的幾乎想要自殺,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心情,此時此刻,她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寵愛的兒子,在這一刻竟然是這麼陌生。
昏昏沉沉的她最後暈了過去,是的,就是暈過去的,因為她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去麵對即將出現的一切,與其如此,還不如暈過去,眼不見心不煩,至於以後,算了吧,一個女人做到她這個地步,她才知道是多麼可悲。
但暈過去並不代表她真的能躲過去這些,第二天她便被絕無神利用真氣給救了回來,此時此刻,她依舊得陪著絕無神,站在這座曾經象征著中原武林霸主的高台上,俯視著下麵無數的人群,看著他們憤怒,看著他們絕望,最後,看著他們死亡。
隻是,讓她怎麼都想不到的是,在她出現在高台上的時候,下麵的一個角落裏,陪著獨孤一方來到這裏的聶風猛地捏碎了手裏的酒杯,本來要喝掉的酒也順著他的手流了一地,但對此他恍若未聞,隻是呆呆的看著站在高台上的女人,不知所措。
獨孤一方有些錯愕的看著聶風,可以說,自從他認識聶風以來,這樣的聶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的聶風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翩翩若然,謙謙君子,但現在……
隨即他順著聶風的目光看向了高台,絕無神?不可能,那麼隻有站在絕無神身邊的那個嫵媚妖嬈的女人了。
不過這個女人究竟和聶風是什麼關係,片刻之後,他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對麵,在那裏,坐著拜劍山莊的人,當然,還有秦霜這個原雄霸的弟子,現在聶風的師弟。
秦霜自然也發現了聶風的異常,順著聶風的目光看了一眼便恍然大悟,對於這一幕,在來的時候蕭晨已經特地跟他交代過,還告訴過他,一旦發現聶風的異常行為,立刻將他帶回樂山峽穀靜修,在無神絕宮的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不許他出穀一步。
想到這裏,秦霜拍了拍聶風的肩膀,道:“風師兄,你沒事吧?”
聶風微微一怔,隨即回神,看著一眾人錯愕或者擔憂的目光,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隻是……”
頓了頓,聶風的語氣變得有些顫抖:“隻是,十五年了,我一直以為她死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怎麼可以出現在這裏?”
獨孤一方神色一震,略顯不悅,但隨即想到聶風的為人,所以壓下心中的不快,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秦霜,而傲天也是一樣。
秦霜苦笑著搖搖頭,開口解釋:“那個人是風師兄的生母,十五年前背棄風師兄和他父親聶人王跟了雄霸,不過卻被雄霸拋棄,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現在她毫無疑問是絕無神的女人,所以……”
說到這裏,所有人都明白了,換位思考一下,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忍不住憤怒吧?可就算再怎麼憤怒又如何?那個女人畢竟給了聶風生命,是聶風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的親娘,所以,聶風此時的表現也就理所當然。
獨孤一方略顯愧疚,畢竟剛剛懷疑了聶風,隨即,他朝著一直站在身後不遠處東張西望的明月喊了一聲,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便拍了拍她的肩膀,拉著傲天和秦霜,帶著一幫手下離開了這裏,將這個地方,留給聶風兩口子。
“風,義父剛才說的是真的麼?”明月的好奇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滿臉的擔憂和不知所措,她很難想象如果這種事情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會是一個怎麼樣的表現,或許會失去理智,或許會自尋短見,總之根本無法承受,所以,她很擔心聶風會做出什麼讓關心他的人無法承受的事情。
聶風感受著明月內心深深地擔憂,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雖然有些勉強,但他還是笑著說道:“你放心吧,這個女人雖然傷害了我和我爹,但她終歸是我娘,可是,她所作出的事情,必須受到懲罰,我會向師父請求饒她一命,從此將她禁居幽穀,了卻餘生!”
“哦,這樣就好,我相信師丈一定會同意的,好了,現在我們不要想這麼多了,先過去和義父他們會合,等會兒可能要打架了!”明月雖然依舊擔憂,但也隻能轉移話題,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聶風不去想,根本不可能。
高台上,絕無神意氣風發,傲氣衝天,一手攬著顏盈的纖腰,一手遙指著下麵,大聲開口:“各位,今日是我無神絕宮踏足中原並且君臨天下的日子,你們將會成為這個偉大日子的見證人,我……無神絕宮宮主絕無神,在這裏像大家保證,隻要你們臣服於我,我可保你們榮華富貴,權勢一生,但如果不臣服的話,那麼,就不好意思了,我會讓你們知道,無神絕宮的威嚴,是用鮮血澆灌出來的!”
作為一個東瀛人,在東瀛霸道慣了的絕無神,在這裏依舊是直來直去,宛若此時的他已經是武林至尊一般,絲毫不顧及下麵那些武林人士眼中的憤怒和殺氣。
但是,中原人什麼人都不缺少,哪怕是武林人士中也有一些貪慕虛榮和貪生怕死之輩,經過兩天前的殺戮之後,這些人大部分都投靠了無神絕宮,所以,在絕無神的話音落下之後,這些人便齊齊從兩邊跑了過來,站在一眾武林人士的前麵,單膝下跪,朗聲慶賀:“宮主壽與天齊,君臨八荒!”
這一幕直接讓後麵嘈雜的武林人士傻眼,因為他們在那些人裏麵看到了太多熟悉的麵孔,其中不乏一些往日裏的謙謙君子,或者名門正派人士,但現在背叛中原武林的,竟然是這些人在打頭陣。
在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往日裏他們看不起的邪魔外道,可就是這些人,依舊在堅持著中原正統,天呐,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難道說善惡已經徹底被顛覆了麼?
同時,在這些人的內心深處,也深深的感覺到了一抹愧疚,畢竟現在和他們並肩而戰的,是往日裏的仇敵,所以,在萬人齊賀過後,很大一部分武林人士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做出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哈哈哈哈~好,統統有賞!”絕無神被下麵近萬的中原武林人士恭賀,心中大感舒坦,因為這代表著,他踏入中原的第一步,是成功的,雖然後麵還有無數中原人在硬撐著不肯低頭,但他相信,這些人低頭的日子,不遠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直直的飛了過來,落在了一眾武林人士的前麵,看了一眼台上的絕無神,冷聲道:“無神絕宮?不自量力!”
“是劍聖……劍聖來了!”此人剛剛落地,後麵的一眾武林人士便發現了對方的身份,齊齊大聲呼喊了起來,雖然在一年多前劍聖一招敗於蕭晨之手,可是劍聖的實力是眾所周知的,那次戰鬥,不是劍聖弱了,而是蕭晨太強,所以,這一次劍聖的出現,讓整個武林人士這邊普遍低迷和迷惘的士氣頓時大增。
劍聖本身是不打算來這裏攪合這些事情的,畢竟對他而言,搞風搞雨的去追求權勢,遠遠不如追尋武道來的更加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