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劇情,兩人慌不擇路跑上了懸崖。敵人蜂擁而上,黑玫瑰載著兩人跳過巨大溝壑,它自己卻失足掉下深淵。木婉清傷心之下陷入昏迷。胡飛抱住佳人身體,躲到安全處,先是掀起她的黑色麵巾的一角,露出一直處在遮蓋下的絕美容顏。
好像新月清暉,又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兩片薄薄的嘴唇,血色極淡,可謂楚楚可憐,嬌柔婉轉,真是美不勝收。
啵——!兩唇相貼之後,胡飛又狠狠地在木婉清的兩處臉頰上親了兩大口。之後開始在其身上四處摸索,一邊揩油,一邊搜出零碎物品。雖然知道那個朱紅色的胭脂其實就是金瘡藥,但是胡飛還是裝模作樣,壓住木婉清的人中,讓其清醒後問了一問:哪個是金瘡藥?
木婉清微微睜開雙眼,艱難地說出三個字:“紅色的。”複又失血過多,眩暈過去。
胡飛好似得了聖上的批準,又再度摸索了一番,這才意猶未盡地拔掉木婉清肩頭的鋼錐,捂住血口,灑上金瘡藥。
這金瘡藥大約采用了獨目配方,效果好的出奇。片刻之後,血流變少了,又過片刻,血已止住。傷口開始泛現黃色的水泡。
處理了最大的傷口,胡飛猶自還不滿意,他將木婉清全身都檢查了個遍,凡是大大小小的傷勢都“詳盡至極”“溫柔細心”地處理了一遍。正當他要想處理第二遍的時候,山腰處便傳來敵人向上攀岩的響動。
他身負眼耳相同的異能,立即“看”到一大群的“地鼠”在費力往上攀爬。胡飛嘿嘿一笑,效仿原劇情中的段譽,開始用山頭上的巨石做起了“砸地鼠”的遊戲。
木婉清聽到啊啊啊的慘叫聲,慢慢醒來。立即察覺到身子上至脖頸,下至腳踝,無論是深可見骨的傷口,還是稍微的擦傷都被塗抹了一層厚厚的金瘡藥。頓時腦中一片空白,羞惱至極,又夾雜著不少的恐懼和驚懼。
胡飛聽到身後的響動,“看”到木婉清慢慢坐起,倚靠山石。立即越發地表現出舍我其誰,保護公主的騎士作風。他不斷地在懸崖四周奔走,盡挑一些巨大的石頭,舉起來時不斷顫動手腳,顯現出非常吃力的樣子。最後“無意”間的回首,瞥到木婉清盯著自己的眼神,立即驚喜撫額大叫:“木姑娘,你醒啦?謝天謝地!”
木婉清不答,凝視著他,一臉的嚴峻凶惡。胡飛毫不在意,溫柔地勸慰道:“木姑娘,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時告訴我。你好生歇息,我再去找些水來給你喝!”
木婉清啪的一聲給了胡飛一個巴掌,怒斥道:“你見過了我的真麵目,是也不是?!”
胡飛立即委屈地摸著小臉,眼淚奪眶而出,一瞬間竇娥、嶽飛附身,他不再是一個人在叫屈,大叫道:“木姑娘,男子漢大丈夫,做事頂天立地!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見過你的麵目,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古人極重誓言,又加上胡飛一路上表現良好,木婉清當下便信了7、8分。但是語氣仍舊嚴峻,指著胡飛的手指顫顫巍巍:“你竟然還碰了我的背脊,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腹部……”說了這些,還有十七八個私密地方,臉皮薄的木婉清實在是再也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