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下,趙鐵柱從牆角搬來梯子,迅速爬上屋頂。
看著夜裏被冰雹砸破的老房子,在風中顯得搖搖欲墜,他心下發恨:“娘的,老子以後要賺大錢、住洋房!”
天氣說變就變,昨晚風大雨大,白天熱到窒息,才清理幾片碎瓦,額間便汗滴如雨,太陽毒辣,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也頂不住。
吹來的風都是熱浪,衣服濕到能擰出水來。
嘩啦……
隔壁院裏響起流水聲,刺激了趙鐵柱快要熱到崩潰的神經,不禁下意識偏頭望去,忍不住愣在那裏。
隻見一個身材窈窕,穿著花色長裙的女子,正站在院裏水管前,大水盆放在龍頭下,裏麵快溢滿了水。
此女名喚夏玉,是趙鐵柱的表嫂子,村裏人也喊她六嫂子。
趙鐵柱的表哥領證當天,去了城裏領十多萬工資,在工地發生意外,回來的隻是盒白森森的骨灰,和一遝遝紅彤彤的賠償鈔票。
就這樣,夏玉成了村裏最年輕的俏寡婦。
隔壁那棟二層平房,就是用表哥賠償款重修的。
這不,大家都是年輕人,趙鐵柱血氣方剛,夏玉嬌嫩貌美,鄰居多年,還真沒少被這俏寡婦戲調。
夏玉嘴裏哼著小歌,開始脫掉花裙子,嬌嫩的手,鬆開盤著的秀發,披散在胸前和後背,背對著趙鐵柱的身子白皙如玉。
看了眼就收回目光,可聽到水聲,說不想偷看那是假話,心裏百癢難耐,那是個大部分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妖精。
餘光又偷瞟了眼。
夏玉開始舀水洗頭,腰一彎,濕漉漉的長發幾乎要垂到地麵,在陽光下密黑發光。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願意用幾世,換我們一夜纏綿……”
夏玉清脆的歌聲,衝擊著趙鐵柱的耳膜,瞬間將發愣的趙鐵柱給驚醒,身子一抖,差點從屋頂上掉下來。看著夏玉,黝黑粗獷的臉糾結掙紮著,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很想看,又不敢看,憋得臉通紅。
“沒有你的日子裏,我用手來安慰自己,沒有我的日子裏,你用鳥兒插牆壁……”
歌裏伴隨著嘩啦作響的舀水洗澡聲。
幻想到那俏麗妖精舀水從頭頂往下淋的動作,水順著濕漉漉的密黑秀發往下滴淌,肌膚上的水珠如鑽石般反射著光。
又想到那水經由若瓊脂般白皙嫩滑的肌膚,完美的嬌軀,趙鐵柱一陣口幹舌燥。
“就讓我走向你,走向你的床,就讓我看見你,看見你的鳥,我想你就站在,站在床邊等我……”
越聽越燥。
忍不住了。
絕對不能偷看,可……趙鐵柱還是不聽使喚地轉過頭偷瞄。
五大三粗的漢子,卻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對偷窺這種事感到很刺激、激動,就像發現了新大陸般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