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江市,七月流火,天氣依然悶熱。
早上9點,頂峰物業集體宿舍,穿著背心和大褲衩的蘇以澤坐在床邊,一邊用扇子扇著風,一邊嘴裏罵道:
“媽的,這公司也太摳了,空調沒有就算了,裝個風扇還給蝸牛爬一樣,白天睡不著,晚上哪有精神上班。”
他正煩躁,門口來了一個女人,禮貌性的敲了敲大開著的門。
蘇以澤聞聲望去,見是他們保安隊唯一的女人張小琴,她披散著的頭發還有些濕漉,一看就是剛洗過澡,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一縷縷春光在身前若隱若現。
蘇以澤咽了口唾液,不敢直視的說道:“琴姐,你怎麼來了?”
張小琴一邊邁著小碎步往裏進,一邊說道:“你休息怎麼也不關門?”
蘇以澤一臉苦逼的答道:“太熱了,關上門悶熱,更睡不著。”
張小琴打量了下房間,說道:“這條件也太差了,趕明我給老大說說,讓他給老板反應。”
張小琴雖然就在隔壁的單人宿舍住,可她還是第一次進這個髒亂還臭的集體宿舍。
蘇以澤興奮的回道:“那敢情好,有琴姐出馬,一個頂倆。”
對於剛上班不到一個月的蘇以澤,別的啥子事情不知道,張小琴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聽說跟經理關係不清不楚的,保安隊長都跟我們擠集體宿舍,她一來就單間,所以這些事就不言而喻了。
保安隊一共8個人,4個白班4個夜班,蘇以澤和張小琴都是夜班,夜班另外兩個都有家室,不住集體宿舍,所以白天就蘇以澤一個人。
別以為有美女陪伴,分到夜班是好事,張小琴那是老大的女人,整個保安隊誰敢染指,而且晚上沒大領導事情還少,基本看不到張小琴的身影。
至於她晚上都去哪,不敢問也不敢管,反正4個人的活3個人幹,所以跟張小琴一隊的人,要麼是新來的要麼是聽話的。
“對了,琴姐,你找我有事嗎?”蘇以澤猜張小琴找他肯定有事,不然不會來他們這豬窩。
張小琴皺了皺眉,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哎呀,最近火氣有些大,你看都起痘痘了。”
蘇以澤這才盯著張小琴臉看了看,說道:“琴姐你天生麗質,長兩顆痘痘也不受影響!”
張小琴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嗬,你這小嘴說的姐好開心,走,去我屋涼快會,順便把這兩個痘痘用粉刺針給我擠了。”
蘇以澤知道張小琴那屋有空調,真的很想去涼快涼快,可看到張小琴身前的波濤,這孤男寡女的貌似容易出事,有些難為情說道:“這不太好吧?”
張小琴看蘇以澤那樣,撲哧一笑,說道:“怎麼還害羞了呢,姐又不會吃了你,再說這會哪有人,不就打個泡……哦,不,挑個痘嗎?”
蘇以澤想了想也是,這會兒不會有人來,再說幾分鍾就完事了,空調也能吹吹身上的汗,就答應張小琴去了。
幾步就到了,張小琴屋子簡單幹淨,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芳香,一陣陣涼氣襲來特別舒服,弄的蘇以澤都有些困意了,真想在這屋睡一覺。
聽到張小琴的關門聲,蘇以澤才從舒適中醒來,弄的他有些緊張,說道:“琴姐,把門開著吧,別誰來了誤會。”
張小琴沒有理她,而是拿了粉刺針和濕巾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眉眼閃動的說道:“哎呦,哪會有人來哦,開著門也不涼快啊,別墨跡了,快點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