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過報警,可勢必會牽連簡慕辭。
他不能把不幸在加注在簡慕辭身上。
所以他不同意報警建議,讓簡慕辭以為是他放不下木槿怡。
木槿怡露出滿意的笑,將他抱入懷中,壓在了地上。
木製的地板,涼涼的倒是不咯。
她啄吻著他的唇,輕聲哄道“小煙,說你要我”
傅煙茫然的恍惚著,神思早已不知跑到了哪裏去。
察覺到他的不專心,木槿怡眼中閃過狠厲。
“嗯……”
她本就不易動情,痛的傅煙輕哼出聲。
隨即咬住嘴唇,固執的不讓她如願。
“傅煙,說你要我,要木槿怡”
木槿怡固執的要他說要她,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抓住傅煙,他才是她的。
“……”
傅煙張了張嘴,卻未說出口。
她固執、陰暗、極端、自卑,這些傅煙都知道,可隻因為感受到了她對他的愛,所以他都不在意。
他心疼她,他努力的將她拉到陽光下,努力的治愈她。
如果,那些愛都是演戲,那麼,影後也不如她。
身體在她嫻熟的技術下潰不成軍,即使傅煙不願意承認,事實勝於雄辯,他的身體不會拒絕她。
空曠的體育館傳出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傅煙眼角劃過淚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圈水漬。
木槿怡舔幹淨他眼角的淚水,舔舐著他的嘴角,低聲誘哄道“小煙,乖,說要我”
“……”
他的沉默,讓木槿怡紅了眼,惡狠狠的道“是因為今天那個女人,男人果然是犯賤,短短幾日就找到了下家”
木槿怡利用職務之便,早查到了傅煙家的地址,隻是每次過去,都未見到他。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她知道他的假期結束了,明天周一上課,他肯定會在周末回學校。
她從周六開始,守在校門口兩天,隻為見他。
可她看到了什麼?
一個長相柔和的女人送他回學校,那人幫他拎行李,他對著那人甜甜的笑,他甚至讓那個女人揉他的頭。
他明明說過的,以後隻讓她揉頭,連簡慕辭也不讓。
為什麼要食言?
那一刻,木槿怡渾身氣血都往頭頂冒,心裏恨不得衝過去剁了那個女人,拿條鎖鏈將傅煙禁錮起來,再也不讓她人見。
那麼,就沒人能搶走他。
憤怒過後,她心裏充滿了恐懼,她沒有時間求他原諒了。
她怕他還未原諒她,就已轉入她人懷抱。
所以要禁錮他,占有他,即使是下作手段,即使他恨她,也在所不惜。
傅煙不止身體上疼痛,心裏更痛。
他總自信的以為木槿怡不會傷害他,那場事件,他理解她,卻不會原諒她。
如今呢,她依然肆無忌憚的傷害他,難道隻是因為他愛她?
可再多的愛也禁不起如此的揮霍。
他嘲諷一笑“論賤誰能與你木槿怡比,像狗一樣被男人折磨,你也能產生快感”
木槿怡身體一僵,原本凶狠的動作停了下來,眼裏閃過痛苦。
傅煙心有不忍,側過頭不再看她。
木槿怡以為他對自己惡心,發了狠般的咬他。
鮮血順著他白皙的胸膛流下,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鼻端。
傅煙疼的臉皺起來,兩隻手在地板抓了抓,身體顫抖,卻不示弱也不求饒。
他顫抖的身體終於換回了她瘋狂而興奮的理智。
傅煙雙眼緊閉,臉色蒼白,貝齒咬著紅腫的唇瓣,點點血跡從嘴角流下。
難以言喻的心疼襲上了心頭。
她怎麼了?
為什麼要心疼?
木槿怡抬手將他抱坐懷裏,低聲在他耳邊道“既然都賤,天生一對”
“木小姐既然對這殘破的身體感興趣,拿去就是,被誰上不是上,隻希望木小姐能遵守諾言”
傅煙勾唇笑,笑的美,笑的涼。
木槿怡是傅煙的劫,傅煙又何嚐不是木槿怡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