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空到了場館外找了半天沒找到,才明白過來陳泊杉那句恐怕不太行是什麼意思。
水杯放到外麵這麼長時間,肯定會被環衛工人給收走。
“江哥。”白名抱著江塵空的背包跑過來,氣息有點不穩,“沒找到嗎?”
江塵空點了點頭,情緒不是很好。
“沒事,丟了就丟了,反正也是備用的。”
話這樣說,可江塵空卻聽出了她話裏的勉強,看到了她眼底的失落。
他有些生疏的拍了拍白名的頭,發絲很軟,讓他沒忍住又揉了揉,“給你買個更好看的。”
白名雙眼立刻就被點亮,“真的嗎江哥?”她興奮的抬頭往江塵空跟前湊了湊。
突然放大的臉讓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有些無奈的把鬧人的腦袋推遠了些。
“嗯。”
“哇哦!江哥萬歲!”白名開心的都要飄起來了,“江哥最好了!”
彩虹屁吹的異常不走心,江塵空卻覺得特別順耳。
“行了,去推車子,我去換衣服。”
“等下回家。”
……
回去的路上白名得知江塵空一會兒要去吃飯,軟磨硬泡的半天才讓江塵空答應晚上帶著她一起去。
她真的好想去吃燒烤啊,眼看著九月末天氣就要涼了,許多燒烤攤也關門了,她還一次都沒去吃過。
其實她也把東西帶回家吃過,但當她拎著一兜愛吃的東西打開家門,空蕩,寂靜。頓時也就沒有了要吃的欲望。
晚上出去的時候,白名換下校服從自己為數不多的衣服裏挑了許久,才找出來了一件不那麼幼稚的連衣裙。
淺紫色碎花,方領長袖,剛剛好適合這個季節。
美中不足的是,她沒有可以做配飾的項鏈,不過隻是出去吃個飯,也就不講究那麼多了。
“江哥!”
江塵空今天也沒有穿校服,換上了黑色的短袖長褲,外加一件黑色的外套,要不是他長得白,就真的和黑夜完美的融為一體了。
不過依然很帥,不對,是更帥了。
“你這穿的什麼?”江塵空眉間皺起深深的紋路,語氣中也帶著嫌棄。
“裙子啊,”她說著還轉了一圈,“好看嗎?”
“換了去。”這麼冷的天穿什麼裙子。
“?”
“怎麼了?不好看嗎?”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江塵空,卻發現這人已經把頭轉向了別的地方,她攥著裙子的手緊了緊。
“那我”話沒說完就見眼前的人長腿一跨上了車子,白名眼中瞬間滿是慌亂。
她江哥要走了嗎?不帶著她了嗎?要把自己丟下嗎?
“趕緊上來。”等下冷了看你怎麼辦。
極冷的語氣,卻足以破開白名心中的寒冰。
等兩人到了的時候,魏瀧和剩下的同隊的人都已經到了,因為提前打過招呼,看到兩人也沒有過多地驚訝,紛紛打著招呼,還熱情的把菜單給白名讓她點菜。
白名坐在江塵空身邊,拿著菜單悄悄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發現他還是冷著一張臉,簡短的和其他人說著話。
她抿了抿嘴,看著菜單隨意的點了幾個,然後慢吞吞的把菜單移到了江塵空手邊。
後者不在意的低頭看了一眼,沒再動直接給了一旁等著的服務員。
白名有些氣餒的把自己縮了縮,莫名的生出了一些委屈。
她穿裙子怎麼了啊,不誇她好看也就行了,怎麼這時候連人都不搭理了,既然不願意為什麼還要帶她來啊。
等菜的時候,江塵空出去了一趟。等他回來的時候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見他回來大家才開始動手拿東西吃。
“白白,你喝什麼,我給你拿去?”剛才江塵空離開的功夫,這位自來熟的隊員已經單方麵的和白名拉近了距離,他著實有點好奇,能坐在江塵空後座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