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然下樓,看到安雅坐在沙發上。
她沒戴口罩,鵝蛋臉,眉毛濃密,桃花眼,坐在那裏,就很吸引人的長相。
看到巍然下來,向他招手,示意他坐下,“這是戒酒藥,吃完這個吃早飯。”將藥遞給他。
吃完早飯,巍然抬腳出門,看向安雅說:“走吧。”
安雅有些懵,“去哪?”
“不是你說要補償我嗎,走吧。”
她什麼時候說過補償,明明是他非要她補償。
她現在嚴重懷疑他昨晚裝醉誆她。
跟上他的腳步,出了門,還沒忘把口罩戴著。
安雅走的慢,巍然放慢腳步,兩人並立前行。
看她戴著口罩,巍然問:“你怎麼又戴著口罩?”
沒用過敏的借口,誠實說:“臉之前受過傷,還沒好。”
“我們現在要去哪?”她問。
巍然反問:“你想去哪?”
“我想…蹦極。”她眨了眨眼,“行嗎?”
“蹦極?”他懷疑他聽錯了。
聽到她又說了一遍,“嗯,蹦極。”
她還真是跟其他女生不一樣,還是答應她,“那走吧。”
她站在蹦極台上,往下看,是真的高,張開雙臂,感受輕風拂過麵頰,吹亂發絲。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看向巍然,巍然手扶著欄杆,麵上淡定,扶著欄杆的手,青筋爆起,顯然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淡定。
看巍然此時的樣子,她覺得好笑,礙於他的自尊心,她強忍著才沒笑出來。
安雅買水遞給他,巍然剛吐完,臉色蒼白,他接過水,喝了一口,放在旁邊,沒說話。
她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他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為了他的自尊心,“我沒事。”
天空不作美,下起了雨,本以為是小雨,雨停再走,沒想到雨越下越大,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