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綺明顯不想再去周圍一個一個找尋比利遺落的胳膊腿,她現在可沒有那個閑心,確認了比利還處於非常生龍活虎的狀態之後,她就準備去安撫治療一下明顯被嚇得半死的熊家婆了。
隨著雲綺的接近,雷聲也越發接近自己的熊家婆簡直是直接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圓團,兩隻熊爪死死把自己的耳朵捂住,雲綺都能夠看見尖銳的指甲把毛茸茸的耳朵旁邊壓出了血痕,雖然考慮到熊家婆已經失去了舌頭被戳傷了眼睛以及現在害怕得抖如糠篩的可憐狀況,但是雲綺也隻是心軟了一下,她是絕對不會關掉雷聲的。
而且說實話剛剛自己想的最優解就是等到熊家婆把比利大卸八塊之後就直接再次把雷聲音頻點開,拿著鐵棍和開水給熊家婆致命一擊,開玩笑,這可是專門吃小孩的怪物,惻隱之心給山區貧困兒童不好嗎?
說起來家裏麵也隻有普通的感冒藥存放,雲綺還是翻箱倒櫃了好一會才找到一盒過期的雲南白藥,再拿上奶奶專門治療白內障的眼藥水,管他三七二十一,死馬當成活馬醫吧,反正家裏麵就這麼個條件,想要專業治療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就算是熊家婆害怕得已經沒有任何進攻的趨勢了,雲綺還是不放心,她給了熊家婆兩個選擇:“家婆,我懷裏麵有止血藥和眼藥水,我想給你治療一下傷勢吧,但是我害怕你還想吃我,這樣吧,你要是願意被我治療的話就乖乖站起來,讓我把你綁在柱子上。”
“不然的話我手裏麵握著一根鐵棍還有一壺開水,看在你這麼痛苦的份上我直接給你一個痛快,畢竟放你走也不現實,家婆你都有我屋頭的鑰匙了,不知道等你傷好了還會不會繼續騷擾我。”
熊家婆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都能夠口吐人言了心智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就算是抵抗不了本能的害怕但是還算是明白了雲綺說的話,雖然回答的聲音都是斷斷續續的,一直發著抖,但還是非常急切地回答,畢竟它被割掉了舌頭,現在隻能艱難地用氣管發聲:“第,第,第一種”
說實話雲綺是真的沒有聽清楚熊家婆支支吾吾說的是什麼,但看到對方非常主動地走到柱子前麵,配合地把兩隻熊爪高高舉起來,雲綺也就明白了它的選擇,麻繩是之前奶奶還養豬的時候專門拿來捆幾百斤的大肥豬,麻繩的堅實程度值得信賴,等到確認把熊家婆捆得死死的無法掙脫之後雲綺還順便打了一個死結。
順便她還把沒有四肢還在頑強在地上爬行的比利也給捆了起來,這破木偶看起來小小的心眼那叫一個多,為了防止它暗地使壞當然是要好好限製住它的偶身自由,雲綺讓熊家婆把嘴巴張大,取出被大力揉成一團的沾染著鮮紅血液的草帽,舌頭的切麵很整齊,已經有些止血趨勢的舌根在沒有了堵塞物之後又隱約冒出了幾滴鮮紅的血液,甚至還有逐漸增加的樣子。
而熊家婆柔軟的肉粉色口腔內壁除了尖銳的密密麻麻的牙齒之外還有著被木頭劃傷的痕跡,甚至還有一些木屑混雜在其中,雲綺接了一碗清水倒在了它的嘴裏,示意它先漱口把木屑之類的髒東西從口腔裏麵先清理幹淨,熊家婆當然乖乖照做,等到清理得差不多之後雲綺直接把白色的藥末倒了一大半在它嘴裏,藥粉的苦澀瞬間就占滿了整個味蕾,還夾雜著些許刺痛,不過熊家婆還是老老實實閉上嘴,努力止住自己想吐出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