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上的霧還未散去,青羽站在庭院中的一顆桃樹上“啾~啾”的唱著歌。林音離在青羽的歌聲中醒來,此時山中的太陽也漸漸現了出來。陽光照在了青羽身上,林音離房間的窗沿上,將原本就古老的林氏古宅,增添了幾份古老的色彩,也多了幾分小橋流水,就如同山水墨畫上的韻味。林音離呆呆的看著眼前窗前的景色,看著青羽它漂亮的長長的藍色如同鳳凰尾的尾羽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發出的藍色光亮,心裏想著昨晚梁修辰在她的屋前說的那些話:
“爬了一天的山,你估計也累了。今晚可能還會不太平,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在這裏一直守護著你。”梁修辰說。
“是的。有我師弟在,林小姐就安心去睡吧。”李文澤說,“他雖然沒有進我們刑警隊,但是拳腳功夫不比刑警隊的差。”
想著想著,林音離開始用手機上的畫筆,畫了一副聖誕節,兩個人約會吃飯的畫,上麵寫著“聖誕快樂。”她看了看手機的信號,“這山上還有三行信號呀”。轉手將畫作發給了梁修辰。
“師兄,支援什麼時候到?”梁修辰此時坐在起伏亭那,目光看向他的師兄。
“應該快了。”李文澤說,“今早輪到我值守的時候,又來了一批人。人基本都在這。說來也奇怪了,那隻鳥將其中一人,追至孫詩詩門口。當我去的時候,那人就神秘失蹤了。我覺得這件事,跟孫詩詩脫不了幹係。”
“缺少證據。”梁修辰說。他正說話間,手機上微信對話框消息提醒聲響了。隨即他點開手機屏幕上微信對話框,笑了問“今天是聖誕節?”
“聖誕節?這跟我們說的事情、案件有關係嗎?”李文澤說。“更何況今天不是聖誕節。”
“哦。哈哈。那沒事了。”梁修辰笑著說。“不過,等我們回去之後,要針對聖誕節那兩起案件好好查查。地上躺著的那些人都是在國際上有大案前科的人,如果操控這些人是四月天組織的話,那四月天現在的實力,確實不好對付。”說完,梁修辰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四四方方庭院上的天空。
“你們上山的速度能快一些嗎?李隊在林氏老宅那裏,等著我們的支援。”刑警肖鑫說。
“肖鑫,咱們距離李隊那裏還有多遠?”刑警a說。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是男人,怎麼能輸給一個女人呢?”刑警肖鑫用手拍了拍刑警a,指了指朱小清說。
“我天,咱們隊的小清是女人。肖鑫,真有你的。”刑警b說,“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四大名著《紅樓夢》中上說,賈寶玉有這麼一番話‘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那要是按照賈寶玉這話,肖鑫你家的這位小清,應該是混凝土做的吧。”
“哈哈。”大家一聽刑警b開玩笑的話,笑了起來。
“肖鑫!”朱小清聽到刑警b說這話,以為又是肖鑫背著她在其他刑警麵前瞎說。但其實除了她自己不清楚她自己對肖鑫的感覺以及肖鑫對她的感覺,他們周圍其他的人都明白。
“我,,,我沒有說什麼呀?”肖鑫被朱小清的氣勢嚇到了。就在這個時候,做刑警的神經在此時警覺了起來,他的語氣從之前的手足無措變得異常冷靜說:“這林中有人,全員戒備。”
他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山林中的一顆子彈向他們飛了過來。刑警肖鑫一手抓住朱小清護在身下,拔出□□,對著之前子彈飛來方向的反方向開槍。對方這個狙擊手的槍法真準,這一槍就打在開始還逗大家開心的刑警b身上,刑警b犧牲。
林間激烈的戰鬥將林中的飛鳥刺激著嘰嘰喳喳的都飛了起來。在林氏老宅屋外的青羽、梁修辰還有李文澤四雙眼睛加上一雙綠豆大小的小眼睛緊緊的盯著叢林間眾多飛鳥飛出林外的方向,“看來來者不善。”李文澤嚴肅的說。
“恐怕不僅僅如此吧。師兄。”梁修辰麵色凝重道。
“不好。難道是我們的人和四月天的賊人撞上了。”李文澤說。
“我恐怕是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弄不好他們這次還帶著武器,例如□□。”梁修辰麵色凝重說。
此時,林音離、孫詩詩也走了出來。林音離聽到梁修辰這話,轉臉看了一下青羽。
青羽用它綠豆大小般的眼睛看著林音離,它明白它主人的意思。自豪的“啾~啾~。”回應著它的主人。
“這鳥在叫什麼?”孫詩詩問。心裏想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昨晚明明下了命令,讓他們停止動手。”青羽在一旁自豪的啾啾聲叫著,暫時打斷了他們四人中緊張的氣氛。
“青兒可以控製這山中的天氣。”林音離說,她說完,用手招呼著青羽,“青兒~”。青羽聽著它女主人的召喚,撲哧撲哧著它的一雙藍翼,飛到了它主人身邊,並站在它的主人的肩膀上。
“你是想用大霧做掩護。”梁修辰說。“不過這個動靜不是之前那般動作弄出來的。四月天組織那邊,應該是帶著□□來的。”
“哈哈,不用擔心。師弟。迷霧之森,好殺賊。”李文澤說,“我們也有殺敵的利刃。”他說完,從身後的行李箱中拉出了兩把□□與幾盒子彈。
等到李文澤和梁修辰將□□和子彈數量分好,林音離再次看向青羽,說:“青羽,我們走。”
“不是我們,而是我和師兄。”梁修辰紳士溫和的說,四月天組織是他和李文澤的事情,本來心裏就不舒服將市刑警隊牽扯進來,現在還要拉上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行。修辰。我可是林氏後人。”林音離語氣堅定的說,“我不能在前人麵前丟臉。”
梁修辰看著林音離態度堅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是說不動她什麼了,但他又不想放棄任何可以動搖她的希望,哪怕這個希望看上去很渺茫。他將目光轉向李文澤,希望他這個師兄能幫他勸勸林音離,不要去危險的地方。
李文澤看看他師弟,再看看林音離。前者目光中有懇求,也有嚴重警告;而後者則是盼望能一起加入戰鬥。這讓他很頭疼,因為後者沒有學過基本的射擊技巧和找掩體掩護等訓練。看來自己得來當這個惡人。於是歎了歎,說:“林姑娘?”
林音離說:“李隊,我叫林音離。你叫我音離就好。”
聽到這話,梁修辰目光一頓,橫著眼睛,冰冷的目光朝著李文澤殺了過來。
“好。我還是叫你林音離吧。”李文澤被他師弟梁修辰的目光一瞪,隻感覺他的後梁脊一涼。很無語的說。“林音離,現在林中的情況不明,但肯定十分危險。作為人民警察的一員,有義務保護你們的安全。你還是不要去了。”
“不行。在知道自己是林氏後人,知道自己的好朋友之死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我就下定決心,絕不讓自己朋友因為自己而死。”林音離說,她的目光看向梁修辰,希望他能站在自己身邊,可此時梁修辰將臉看向另外一邊。
“該死的梁修辰,昨晚還說要守護我。現在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又不理會我。”林音離心裏道,將希望的目光轉到了孫詩詩身上。
孫詩詩心想:你們林氏家族都是笨蛋嗎?既然看不出他是在保護你嗎?不過,於是她微笑的說:“你不要看我。你們的商議我是不會參與。不過我得提醒你們,李隊和梁修辰你們兩個可沒有本事,駕馭這鎮護獸青羽。我們之中隻有林音離林小姐才可以哦。”
“對。”李文澤說:“有沒有更快的方式到達那裏?”目光看向遠處林子,雖然他堅信自己的隊友,但是不安的情緒卻還是在身上蔓延。“不管怎樣也不能讓人民群眾去為我們去冒險。”他看向梁修辰。
梁修辰明白李文澤的意思,現在被圍困的可以說是他的親兵,他親手帶上來的人。
“真是麻煩。”林音離說完,一把上去想抓住梁修辰手上的槍。
梁修辰沒想到自己喜歡上的女孩還有這麼一出,“糟了,這槍可是上了鏜的。”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自己不能把槍給她,於是緊緊握著自己的槍。可這樣一來,因為兩個人的重心不穩,兩人摔倒了。隨即就是一陣槍響,路上的土塵散盡之後,李文澤和孫詩詩看時。隻見林音離坐在梁修辰的懷中,梁修辰的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子,腦袋則依靠在她的肩膀上。兩個人各一隻手握著那把剛才還發出槍響的□□,這□□的方向是他們附近的一棵小樹。林音離臉色一紅,這是她27年人生中第二次與同一個男士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對,對不起。”林音離紅著臉蛋說。
“沒事。音離沒事吧。”梁修辰微笑說。
“嗯,沒事。”林音離說。她說完,隻聽到一聲“嘎吱”的聲音,被子彈擊中的樹枝掉在了地上。
“好槍法。梁師弟的媳婦真不耐。”李文澤大聲肯定的說。
“不要胡說。”梁修辰白了他一眼說,說完,目光溫柔的看著林音離。
“嗯,我的槍法不錯。現在可以去那了嗎?”林音離紅著臉蛋,看著梁修辰。
“也許可以吧。”梁修辰因為這一次慕名的相擁,有點招架不住,心裏想著“反正讓你和一隻鳥呆在一起,我也不放心。”於是答應了下來。
“那詩詩呢?”林音離問。
“我和你們一起。”孫詩詩說,心想:“也正好去查查看。”
就這樣,一行人再次乘坐著青羽。準備往刑警肖鑫與朱小清的方向飛去。與第一次乘坐不同,林音離這次沒有緊緊的抓著青羽的羽毛,閉著眼睛。她睜開雙眼,看著這景點區的青青鬱鬱的自然風景,“這麼美麗的景色,作為林氏的後人。我要替先人守護。”林音離心裏呐喊著。忽然她感覺被後麵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頭看時,原來是梁修辰。他在陽光的襯托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梁修辰用他柔和的聲音說:“等一下,青羽將山間的濃霧招來。你便和青羽一起藏起來。”
“那你呢?”林音離說。
“我要去守著我那師兄,不能讓他和孫詩詩單獨在一起。”梁修辰在林音離耳邊悄聲說。“我總覺得這詩詩可不像她麵子上這麼簡單。”
“會很危險。”林音離說。“我不想你一人。。。”
“乖,聽話。”梁修辰還未等到她說完,溫和的說。
乘坐著鎮護獸青羽的一行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刑警隊與四月天組織交戰的現場。青羽將它的藍色鳥翼一揮,山間頓時起霧了。
此時正在市刑警隊與四月天組織成員之間的戰鬥如火如荼。刑警肖鑫看著山間的霧起了,笑了,說:“真是天助我等。”隨即對朱小清等身邊的其餘幾人說:“你們身上的子彈還剩下多少?”
“我們加起來還有6枚。”朱小清說。“現在和我們一起上山的刑警隊隊員就剩下我們這些人了。刑警a與刑警b犧牲。但是敵人的數量,情況不明。”
“看來我們隻能將這些樹木作為掩體,用大霧作為掩護。就地守株待兔了。可是一旦我們這開始第一槍,勢必會招來更多不明敵人的圍剿。搞不好就有可能全都犧牲掉。”刑警肖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