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胡局說。
他們兩人從會議室大門出去後,“修辰,我覺得胡局還是挺愛惜你。這要是換成我。。。人呢?”李文澤話還沒說完,梁休辰就走到他一兩百米開外的地方去了。“喂,修辰。你等我一下,你等我。。。。”
梁修辰現在渾然不顧,他現在隻想趕快到審訊室那,林音離身邊。
他將審訊室門推開,坐在審訊室椅子昏昏欲睡的林音離被他推門的聲音給吵醒,看著林音離睡眼稀鬆的樣子,梁修辰心疼不已,上去一把抱住正準備說話的林音離,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讓你洗脫嫌疑。為什麼事情總要找上你?”
林音離看著一把抱住她的梁修辰,先是一驚,然後微微笑了笑,輕聲安慰他說:“我沒事,我知道你會來救我。對吧?修辰。”
“嗯。”被林音離像小孩子安慰的梁修辰,越發冷靜了下來,“能救林音離的隻有他自己。可是自己已經被限製不準參與此次案件。”想到這裏,他看向站在審訊室門口的李文澤。
李文澤被他這麼一看,就知道他這位師弟在想什麼。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用口型說“好。我答應。”
“謝謝。”梁修辰也用口型回應著。
“你們?”林音離她不喜歡被人瞞著的感覺,正準備開口詢問,又被梁修辰一把抱住。
梁修辰撫摸著林音離的頭發,輕聲說:“音離,今天恐怕你要睡在刑警隊了。放心,我知道你是被人冤枉的,我會救你出來。你在這裏等著我。”
“好。我等著你。”林音離說。
“師兄,我們走。”梁修辰說。說完,向門口走去,和李文澤一起消失在審訊室外邊的走廊上。
“嗯。”李文澤說。“修辰,這起案件的信息,我隻能偷偷給你。”
“嗯。我知道。”梁修辰說。“雲騰建築設計公司在今天上午9點至9點40分之間的監控有嗎?”
“這監控現在在我們刑警隊裏。”李文澤說。“但是其中茶水間監控攝像有三分鍾的空隙。”
“3分鍾空隙時間,給我看一下。”梁修辰說。
“你看。”李文澤將手機上的視頻點開,說:“上午9點10分,有幾個人在茶水間逗留。其中這個叫劉依雲的人就很可疑。她在茶水間呆了足足有5分鍾左右。你看,3分鍾空隙時間前,沒見她出來。上班時間誰會在茶水間呆5分鍾。據朱小清說,她在45分的時候,去總經理辦公室,還撞見林音離也在,林音離告訴她,總經理睡著了,先不要打擾他。”
“嗯。證物中有一項證物我比較好奇。為什麼現場會出現一根藍色的鳥羽?”梁修辰說。“如果林音離真是案件的嫌疑人,她為什麼要報警?明明有時間清理現場,為什麼又要保留自己的指紋還有一根藍色鳥羽。這麼明顯,能指證自己身份的東西?”
“你說的這一點,我也覺得說不通。”李文澤說。
“所以,你把那根藍色鳥羽的樣本給我。我去找在華清大學任職的鳥類研究者去研究一下。”梁修辰說。
“可是,林音離就有一隻藍色的鳥,你忘記了?”李文澤提醒到“而且這根羽毛被鑒證科的小莊鑒證過,他說這是一隻極度罕見的鳥類羽毛。極度罕見的鳥,除了林音離的那隻名叫青兒的鳥,還有什麼鳥極度罕見。”
“它可是被你們刑警隊員稱為‘幸運’的鳥。”梁修辰話音剛落,隻聽見一聲“啾啾”清脆的鳥叫聲。“你看,‘幸運’來了。”
來鳥這是林音離的“青兒”。它依舊披著還是有著鎮護獸那般神秘且高貴的藍色鳥羽。它此時站在刑警隊走廊旁樹梢上,偏著它小小的鳥腦袋,看著眼前十分帥氣的兩個人。
“青兒,你來了。”梁修辰說,“看來你像是知道你主人的情況。青兒,我需要借你的鳥羽,與證物進行比對。”
“這鳥能聽懂你說話嗎?修辰。”李文澤半信半疑的看著。
“我覺得它就是為它主人而來。”梁修辰說。
青羽像是聽懂了梁修辰的話語一般,站在樹梢“啾啾啾”。然後展翅飛到了梁修辰的肩膀上,啄著自己的藍羽。不一會兒,一根鳥羽被青羽自己啄了下來,叼在嘴裏,把它交給了梁修辰。
“現在對照物就有了。”梁修辰說。
“什麼是對照物?”李文澤問。
“我同事華清大學鳥類研究專家,他可以根據鳥羽在儀器上分析出來的光譜判斷出鳥類的物種,在有對照物的前提下,可以判斷出這兩種鳥類是否屬於同種。”梁修辰說。
“也就是說對照物就是用來對比參照的東西。”李文澤問。
“對。”梁修辰說,“從監控視頻上看,這位劉依雲也存在嫌疑。文澤師兄,你把她傳入至審訊室。”
“行。但是修辰此次案件偵破過程,你不宜露麵。不然胡局那,我不好解釋。”李文澤說完,由於擔心自己這位師弟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友會做些傻事,於是叮囑說道:“還有,拿到鳥類分析數據結果後,不管結果如何,我希望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不要自己一個人單獨去處理。知道嗎?”
“嗯。我知道。”梁修辰說。
“李隊,去跟蹤那名記者的‘校長’歸隊了。”刑警小陸說。“他現在在你辦公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