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修辰。你在哪裏找到的這兩根鳥毛?”華清大學鳥類學專家陽淺疏說。
“嗯?有什麼問題嗎?”正在李文澤辦公室等待消息的梁修辰接到了他朋友華清大學鳥類學專家陽淺疏,讓他眉頭再次微微蹙起,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這兩根鳥羽是同種鳥嗎?”
“這個問題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不是。修辰,你在哪裏發現了新的鳥類物種?”陽淺疏開心說。
“你說什麼?”梁修辰說。
“還想瞞著我?好吧。我就不跟你多說。直接開門見山吧。你送過來的藍色鳥羽,其中一根來自山藍鴝。這是一種生活在北美,靠捕食昆蟲為食,數量十分稀少的鳥類。而另外一根鳥羽,在儀器下的數據沒有一項能與現在國際鳥類資料庫中的鳥類對的上。如果不是對鳥羽成分分析,我都要懷疑你給我的是不是鳥類的羽毛?”華清大學鳥類學專家陽淺疏說。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根羽毛不是來自於同一種鳥類身上的。”梁修辰說。
“沒錯。”陽淺疏說。
“報告,你出了嗎?”梁修辰說。
“出好了,發你郵箱了。”陽淺疏說。
“好。”梁修辰一聽到這個消息,打開李文澤辦公室的電腦。本來李文澤的電腦需要密碼,但是為了梁修辰能更好的參與案件調查,李文澤將自己辦公室電腦的密碼告訴他。他點開自己的郵箱。
“修辰,我幫你這麼大的忙。現在你是不是也得幫我一個忙?告訴我你在哪發現這種稀有鳥類。”陽淺疏自顧自的說。“喂?喂?喂?修辰?”
梁修辰嫌棄他這位同事太吵,於是將電話掛斷了。他現在心中的一隻小獸正在開心的嗷嗚嗷嗚,“太好了。林音離有救。”
另一方麵,李文澤和肖鑫拿著提審人犯的文書來到交管所。“真是想不到你們刑警隊居然還有嫌疑犯在我們交管所。”交管所的張傲說。
“張傲,這是提審人犯的文書。”李文澤說。“我這次可是按照規矩辦事。”
“哼。”交管所的張傲說。
肖鑫見交管所的張傲進去辦事,於是就對李文澤說:“李隊,你是不是和交管所的張傲曾經因為什麼事起了矛盾。”
“嗯?你是怎麼看出來?”李文澤說。
“這還要看。很明顯好不好?”肖鑫說。
“沒什麼大的事情。就是他喜歡的女孩喜歡我。”李文澤說。“於是我就跟這個女孩談戀愛。然後我們在畢業1年後的時候和平分手。再然後,女孩就和他結婚。對了,他們好像還給我送了婚禮請帖。在他們結婚的時候,正好是我出第一次警。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的婚禮,我沒有去參加。”
“哦。”肖鑫說“那難怪。”
“嗯?”正當李文澤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張傲帶著西南城街報記者出來,說:“人犯給你。你在這份文件上簽字就好。”
李文澤示意肖鑫,肖鑫秒懂李文澤的意思,將西南城街報記者帶進他們開來的警車上。
“字,簽好了。”李文澤將筆蓋蓋好,輕聲的說。
“嗯。李文澤,不要以為我原諒你。老子當時把你兄弟,結果你是怎麼對兄弟的?”交管所的張傲說。
“這麼記掛我,可以來市刑警隊。”李文澤學著梁修辰平時調侃的語氣對張傲說。“真是近墨者黑。”
“你!”交管所的張傲說,“哼。”於是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交管所。
“李隊?”在李文澤上車的時候,肖鑫說。很顯然李文澤和交管所張傲在交管所大門發生一切被肖鑫看到了。
“沒事。”李文澤說。當時他們本科一共就3人最有資質拿下刑警隊隊長的位置,由於梁修辰對刑警隊長位置沒有想法,選擇出國留學深造,沒去刑警隊。其他兩人就是李文澤和張傲,本來他和李文澤都有希望拿下市刑警隊隊長的職位。後因為後麵發生的種種事情,他最終選在退出刑警隊,選擇進入市交管所。“哎,就為了一個女人。”李文澤在心中感慨到。“罷了,各自的選擇不同。也許他隻想做她一輩子的守護者,而不是整座城的守護者吧。”
“回刑警隊。”李文澤說。
今天本應該是冬季裏麵最冷的一天,但是李文澤他們在回刑警隊的一路上,陽光明媚。明媚的陽光就如同春季四月天的陽光一樣溫暖,舒適;彷佛這一切都在暗示著林音離在雲騰建築設計公司案件中沉冤昭雪。
“今天是個好天氣。”李文澤說。
市刑警隊內,焦急的朱小清和‘校長’在等待著刑警隊隊長李文澤帶人犯回來。終於在他們焦急的視線中,終於出現了李文澤所乘坐的警車。
“李隊。”朱小清說,“‘校長’這邊有重要的線索需要彙報。根據‘校長’帶回來的線索,刑警隊員朱小清申請抓捕雲騰建築設計公司,劉依雲。”
李文澤見朱小清這麼,於是對肖鑫說,“肖鑫,你和朱小清一起去。小陸將西南城街報記者帶去審訊室吧。”然後小聲對站在他身邊的‘校長’說:“去我辦公室將我師弟梁修辰一起去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