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孫詩詩心想“如果她真的知道最初的四月天組織的成員,那我的真實身份。”因為孫暮雨或者現在可以說孫詩詩,她的長相被很多見過她媽媽的人說,母女兩個長得真像。
“是啊。祖母,你知道林氏老宅?”林音離說。
“音離,祖母不但知道林氏老宅,還知道你身邊人的身份。特別是這隻鳥。哎,或許這一切也許真的是宿命吧。”林音離祖母說。“沒想到,曾經的我們為了一個可笑的念頭,拋頭顱,灑熱血。現在我們的孫子輩還在繼續。”
“祖母?”林音離有點害怕的看著自己的祖母,在她印象中她還從未見過自己祖母現在的這副悲憤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在林音離的印象中,她的祖母一直是個會過日子、高貴、端莊又有氣質的老人,常常喜歡擺弄著自己院中的花兒。有時她擺弄自己院中的花兒感覺到累了,就一把藤椅,周圍擺著一副白色的茶具,聽著鳥鳴,曬著太陽,常常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站在她身旁的梁修辰,看到音離有點害怕的樣子,趕緊緊緊抓住林音離的手。他希望告訴林音離有自己在她身邊,不要害怕。
“音離。”林音離祖母回過神來,濕潤眼眶中有少許的淚水溢出來,在她滿是褶皺的臉龐上印下了痕跡。她看著自己的孫女,微笑的說:“音離,你身邊拉著你的手的先生是不是姓梁?”
被自己祖母這麼說的音離,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梁修辰抓住了。頓時臉色一紅,想將自己手趕緊拉回來。可是她越是這麼做,自己的手就被梁修辰抓的更緊了。她無奈的看了梁修辰一眼說:“是的。”
在知道自己與林音離牽手大戰中勝利的梁修辰,得意的笑了笑。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站在自己身邊的李文澤對他自己的師弟把自己當成空氣的表現已經見怪不怪了。而站在他身邊的孫詩詩也就是孫暮雨心想:“梁修辰,你!哼,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樣的女孩。”
“哎。說說你們現在知道多少了?”林音離祖母說,說完將自己平時用的那套白瓷茶具擺了出來,將茶倒好,示意他們坐下喝茶。
“祖母,這個是我在林氏老宅中拿到的那封信。”林音離說,說完將自己在林氏老宅中得到的那封林青鋒寫給林氏後人的信遞給了自己的祖母。
林音離祖母接過信,頓時老淚縱橫。她摘掉戴著的老花鏡,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撫摸著信上的有著林青鋒三個字的落款,說:“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還是讓我看到了他的名字。”
“祖母,他是?”林音離說。
“他是你爺爺的大哥。”林音離祖母說,她轉身去取放在用原木做的書架上的一本有著厚重的墨色封皮的相處,翻開其中一頁照片,將這個相冊放在茶幾上說:“當年,我們這些人都是一些意氣奮發的少男少女。仗著自己的父母是當時社會上的名流,家庭條件優越,父母又是第一批接受來自國外先進思想的人,我們成為了當時社會上最受矚目的年輕一輩。在我們那輩,有些同齡人還在縛足,我們就已經穿著洋裙與西裝,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出國接受教育。你們現在看到的照片上的人就是年輕時候的我們。”
林音離一行人看著由林音離祖母提供過來的照片。他們彼此間對望了一下,覺得音離的祖母說得真沒錯,年輕時候的林音離祖母,身穿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
望著這樣子的祖母,林音離看著她年輕時候的意氣奮發感覺跟自己很像,而梁修辰看著年輕時候的林音離祖母的照片,隻覺得現在的林音離更好看。他現在很幸福,沒想到回國一趟,自己就撿到了自己的寶貝媳婦。
孫詩詩則是在一旁緊緊張張,因為在這張照片上,她發現了自己的外祖父。心想:“還好隻是外祖父在上麵。雖然我常聽他們說,我跟我母親長得很像,但是我卻沒有聽見有人說我跟外祖父很像的。應該沒有會發現我的身份。就連林音離的祖母應該也不會發現吧。”
李文澤仔細看著這張老照片,感覺這張照片上麵有一個人的眉眼跟孫詩詩的很像。心存疑惑,於是指著這張照片上麵的一個人說:“祖母。。。。”
李文澤話還沒有說話,梁修辰就對他冷目而視,似怒而笑的對李文澤說:“師兄,音離的祖母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祖母?需要我為了準備新婚禮物嗎?”
被梁修辰這麼說的李文澤趕緊改口說:“對不起,老婆婆,請問這個人是誰?”
“沒關係,沒關係。我知道你是誰,李家兄弟家的後代,沒關係,就跟音離一起喊我祖母吧。”林音離祖母說。
“好的。祖母。”李文澤像是決定好了似的,故意朝著梁修辰擠眉弄眼大聲說。
“祖母,您這個孫子不好養,皮的很。我建議您再增加一個孫子,這樣方便一個孫子管教另一個孫子。”梁修辰端起茶杯,看了一眼他師兄,冷靜接招,反擊。忽然,他目光看向照片上李文澤手指所指向照片上的那個人。心想:“這個人,眉眼間有點像孫詩詩或者孫暮雨。”然後仔細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難道。。。。她會是隱藏在警局刑警隊的內奸嗎?”
孫詩詩察覺到了梁修辰和李文澤背後的心思,她看著照片中的外祖父,沒錯這眉眼跟她母親,也就是跟她自己有點相像。她心裏一橫,想著“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人和我之間的關係,雖然孫詩詩的身份是四月天的舊人,但是孫暮雨是不是,不能讓他們知道。”想到這,她看向林音離,然後心生一計,於是她微笑的說:“李隊長,梁先生,你們兩位不要這麼著急。你看難道今天天氣不錯,最適合聽老婆婆講訴他們年輕時候的故事了。更何況林音離也需要聽聽這一整件事的起因經過高潮結尾吧。說不定等林音離清楚一切事情之後,在四月天這件事上麵,也可以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