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離四人在林音離祖母家又坐了一小會,便紛紛與林音離的祖母告別。
從音離祖母家中出來的時候,天空下著下雨。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就將路麵淋濕,四周伴隨著南方冬季特有的絲絲風,似乎想將這透骨的寒意烙進路上行人的骨頭裏麵。路上的行人形色匆匆,牟足了馬力似的往各自家中趕去。
隨著一聲rightherewaitingforyou的鋼琴手機鈴聲在他們四人中響動,梁修辰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李文澤,梁修辰用手拍著他師兄李文澤的肩膀,用著邪而不媚的說:“rightherewaitingforyou沒想到這首歌你居然會拿它做手機鈴聲,你確定手機鈴聲重來沒有在孫暮雨身邊響起嗎?我去國外學習這些年?”
可憐的李文澤為梁修辰這麼一問,老臉頓時一陣緋紅,支支吾吾的說:“我忘記了,忘記了。”
在他們一旁的孫暮雨,雖然她現在在他們的身邊的身份是孫詩詩。看著他們兩個兄弟,心裏想的卻是:明明是我先認識他們倆,可是,要是沒有眼前這個林音離就好。又看看麵前的梁修辰,卻在心裏默默回憶著之前自己和他們一起讀書的學生日子,現在卻各司其主。她自己對梁修辰的心思真是印證了一句古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李文澤拿起電話,隻聽見電話裏傳出肖鑫的聲音,“李隊,雲騰建築設計公司案件中的嫌疑人劉依雲死了。”
“什麼?”李文澤說。“肖鑫這是怎麼回事?”因為周圍馬路上的行車車速太快,造成的聲音太大,導致李文澤沒有聽清楚肖鑫說出來的話,於是他準備離開他們三人,去道路的另外一旁說話。
就在此時,林音離看到和她相親的蔣先生和另外一個女孩子走了過去。蔣先生一手環在他身邊女孩子的腰。似乎感覺到林音離有點微弱的傷心情緒,梁修辰走到她身邊,黑色鏡框下目光中帶著如同狐狸狡猾敏銳的挑釁意味。他一手環住在身邊林音離的小蠻腰,側身旋轉90°,這狐狸般的目光像是見到自己喜歡的獵物一樣,充滿了柔情,隻見他深情款款的說:“就由我來撫平林小姐戀愛創傷吧。”在林音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吻了下去。
站在他們一旁的孫暮雨,內心再次響起一句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強忍著淚水,與她家庭教育有關,她從小是個克製欲望極強的人。而且她被眼前這一幕內心受到了刺激,她暗暗在心中發誓:梁修辰,我這輩子一定要贏你一次。
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蔣先生看到林音離和梁修辰接吻,看到就跟沒看到似的,僅僅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眼神深處藏匿著絲絲受傷。他的手緊緊的搭在他自己身邊女孩肩膀上,頭也不回從他們身邊走過。
林音離想一手推開梁修辰想上去解釋些什麼。但是她等到她回頭看時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被梁修辰緊緊的抓著,此時梁修辰內心深處的小獸驕傲的,得意的叫著。
接完電話回來的李文澤看到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幕,感覺自己就像是身處在霧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的視線注視著孫詩詩的時候,之前在林音離祖母家的出現過的念頭一閃而過,“孫詩詩就是孫暮雨!”
看著李文澤回來,梁修辰看了一眼麵前的林音離,此時的她內心如同十萬匹草泥馬奔過去一般,對眼前這個一不留神搶走自己27年初吻的家夥怒目而視,甚至到了直接要向他宣戰的地步。梁修辰對於自己的那一吻心中的小獸得意著,高興著,“看你現在到底是誰的林音離。”
李文澤走到他倆麵前,孫詩詩身邊,輕輕咳了咳。
梁修辰回過神來,收斂了一下他之前得意的表情,說:“師兄,是又發生什麼案件?”
“對,而且這起案件發生在刑警隊。”李文澤小聲在梁修辰耳邊說。
“什麼?沒想到他們竟然深入敵方陣地,還如此堂而皇之的在敵方陣營中殺人。有意思。”梁修辰說。
“現在怎麼辦?”李文澤用視線往站在他們麵前不遠處的兩名女士望了望,對梁修辰低聲說。
他們兩個在自己麵前交頭接耳,像是有什麼秘密的樣子,讓林音離很是不喜歡。她知道他們兩個正在交談著什麼案件情況,而這個案件即有可能與四月天有關。她看了一眼站在她肩膀上的青羽,一人一鳥相視一看,她知道青羽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走上去說:“我忽然忘記我有些東西在我祖母家忘記拿了。我現在過去拿。”
李文澤和梁修辰看著林音離說這話,皆是震驚。梁修辰說:“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隻是去祖母家我不會迷路的。”林音離說。
“哦,那好。”林音離見梁修辰答應後,轉身離開。忽然身後被人用力一抓,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裏。隻聽見這人輕聲,就連同他的呼吸,心跳都能聽見,“不好意思了,音離。不過如何,請你相信我,我心中隻有你一個人。”
“嗯,我知道。等你回來。修辰。”林音離說。
他們倆個的再次相擁,讓道路上的行人,不經意的看著他倆。李文澤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呆住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