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掛斷電話,依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墨染竟然會同意出演解語花這個角色,還真是讓人跌落眼眶,顧繁都能想象得到,等到盜墓這部電視劇正式公布演員名單的時候,將會造成怎樣的互動。

想想,顧繁就覺得有趣。

墨煜琰見顧繁接了一個電話後,喜上眉梢,心裏有些吃味兒,他翻閱著紐約時報,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誰來的電話啊?讓你這麼高興。”

顧繁沒有多想的回答道,“我公司的總裁木棲鳳,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墨染竟然同意出演盜墓小說裏,解語花這個角色。”

木棲鳳,嗯,女的,沒有任何威脅,墨染…。競爭力負無窮的loser,不足為患。

OK!沒有任何敵情。

墨煜琰將木棲鳳與墨染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確定顧繁口中的這兩個人是絕對不會威脅到自己正宮娘娘的地位後,泛起的醋意這才悄無聲息的隱了回去。

“怎麼,這個角色有什麼問題?”墨煜琰聲音平靜的詢問道。雖然他沒有聽過墨染演戲,但娛樂圈裏的明星還不都是這樣,唱而優則演,演而優則導,導而優則演,演而優則唱,娛樂圈娛樂圈,就是個頭尾相連的大圈!

嗯…。顧繁的臉色有些怪異。

三叔當初對解語花小時候的描寫是——從畫壁上走出來的小女孩;而解語花第一次出場時,就悶騷的穿著粉色襯衣。

如果用字來形容解語花的長相,那就是柔!

墨染…。

墨染與墨煜琰長得有幾分相似,但墨染的五官以及線條都要比墨煜琰柔和的多,如果不是他那傲嬌挑剔到如魔鬼一樣的性格扭曲了他的長相,就憑他那張臉,絕對足以傲視娛樂圈裏的所有小鮮肉。

哎,性格毀一生啊!

“唔,沒什麼大問題。”小問題什麼的寶寶懶得解釋。

“哦!”墨煜琰翻了頁白紙,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顯然沒有任何興趣去深入的探尋顧繁這耐人尋味的反應,將坑弟的表現展現的淋漓盡致。

墨染要是知道墨煜琰曾有將自己從地獄的沼澤中解救出來的機會,卻毫不在意的任由那機會從眼前溜過的話,一定會拿著一個寫著大大冤字的牌子跪在他倆共同的媽前,大聲的討伐著墨煜琰這見死不救,見色忘義,殘害手足的惡略行徑。

什麼,為什麼不去教訓墨煜琰?嗬嗬,你見過瓷器跟槍子硬碰硬的嗎?

墨染淚崩,為什麼別人家的哥哥都是弟弟妹妹的避風港,而他的哥哥,卻是珠穆朗瑪峰上的狂風暴雨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墨染無語問天!

哎,可憐的墨染。

瞧著墨煜琰這幅完全沒把墨染當回事的樣子,顧繁都不由得可憐起墨染來了。

果然,哥哥什麼的真的是用來證明生命有多麼艱難的存在。

…。

此時,星回娛樂,練舞房。

大汗淋漓的女孩們氣喘籲籲的依靠著鏡子,擰開礦泉水蓋,大口大口的往嘴巴裏灌著水,額頭上的汗珠劃過臉頰,打濕了衣領。

“哎,可惜盜墓是一部男人戲。”

一個穿著藍色短衫,紮著馬尾,大眼溜精的姑娘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微微地歎了口氣。盜墓中,重要的女性角色堪稱稀缺動物,也就一個阿寧還有些看頭,一百多人爭搶一個角色,概率實在是低的可憐,再說,公司也不一定會將阿寧這個角色給她們這些學員,別看盜墓角色的選拔鬧得多凶,但真正屬於她們的機會卻是微乎其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