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兩天假期已經到了,放假回家的學生們都開始來上課。
那天,蘇翼按時到了學校,這並不像他平常的行事風格。以至於姚馨斷定他一定又做些什麼讓人難以理解的事了。
姚馨上完課後等待著放學的鈴打響,她準備跟去看看蘇翼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上課的時候,他看起來及其走神,心不在焉的,雖然說平常他也這個樣子,但是,這次比以往看起來都要心情沉重。
蘇翼身前挎著書袋,慢慢的走出了學校,越走他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他。從學校出去過了大概兩條街,來到一個小巷子裏,他走了進去,轉過身來朝巷口內邊堅毅開口:“出來吧!別跟了。”
突然,李傲宇從巷口緩緩走到他身邊。
蘇翼笑著說:“傲宇兄這是怕我一個人回家,有危險嗎?以前怎麼不見你這樣。”
李傲宇用眼睛瞟向他的書袋又再次看向他:“你把我的國文課本裝著了。”
蘇翼趕忙打開書袋查看,的確在他的書袋了,便立即拿出來還給了他。
姚馨此時還在離巷口幾十米遠的地方靜靜觀察著。
李傲宇拿到書,準備走的時候,從巷口突然來了幾個壯漢,帶頭的那個用刀子對準了他。
帶頭壯漢開口:“你不是蘇翼,給大爺滾開,不然連你一起宰了。”
邊上的一個壯漢走上前去對著帶頭壯漢說:“頭兒,你不覺得這人長得很像……”
帶頭壯漢點點頭。
李傲宇沒有退到蘇翼身後,而是站在他身前繼續護著他。
他見對方沒有說話,於是開口:“你們都知道他是蘇家二公子,還敢害他。”
帶頭壯漢:“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辦事。這不用你管。”
李傲宇低頭一笑:“就算是死也要讓他死個明白吧!”
帶頭壯漢用粗劣的聲音說到:“琴春酒樓老掌櫃。前些天蘇二公子得罪了老掌櫃。”
其中一個壯漢好似按耐不住上前去問:“不知小哥你是何方人士?說來也讓我們見見世麵。”
蘇翼擔憂的用手拉了他的衣袖,他隻是轉過頭去和他對視了幾秒,貌似在告訴他:“沒事,有我。”
李傲宇滿臉煞氣:“垂龍湖李家長子李傲宇,指教。蘇翼是我兄弟,怎麼,你們有什麼意見?”
帶頭壯漢突然一愣,接著帶著後邊的幾個壯漢恭恭敬敬的給他們二人陪了禮,就匆忙走了。
蘇翼開始活蹦亂跳到他麵前:“傲宇兄,你麵子可以啊!”
李傲宇冷漠的說:“也許。”
接著,兩個人也一同走出了巷子,這讓在外邊的姚馨一頭霧水。不過,看到他們兩個都安然無恙,她也就沒上前去在做追問,而是獨自走回學校。
至於那些人為什麼對李傲宇那麼恭敬,除了來龍城不久的人和小部分人不知道,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垂龍湖李家,上個世紀李家的太爺因為打仗的原因不得不棄山不做山大王。
來到龍城繼續開辟自己的黑勢力,無論是陸麵,還是水路,都有李家的黑勢力把控,這樣李家把來往的過路費、停泊費等大小費用攥在手裏。
十幾年幾年後,太爺的大兒子不滿李家太爺的這種打家劫舍般的作風,於是獨自到南洋鍍金,回到國內。就留在了省城,沒有在回過龍城。
好在太爺還有一個兒子,內個兒子到是和太爺一條心,太爺自打大兒子走了後就寶貝這個二兒子的緊。接著,這個二爺就和芸陽樓林家小姐結了姻緣,兩人也是兩心相愛,因為這二爺雖說也是一派惡人作風,卻也到外國去留過學,也有著滿腹經綸。不過在二十一年後,林家小姐難產而死,隻留下剛出生的一個男孩兒,這個男孩也就是李傲宇,這李家明麵上是開舞場的,但暗地裏李家的黑勢力一直在不斷繁衍。而當年的李傲宇則是由姑媽和林家的陪嫁老婆子一並養大。